男人面不改色,大手用力将人整个贴上自己胸膛,“那是老子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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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烈阳炽热,晴空万里。
草原宽阔,天似穹庐,骏马奔驰,旌旗猎猎。
换上骑马装的男人英姿飒爽,阳刚俊逸,额间黑色汗带映衬俊面硬朗,藏蓝色无袖坎肩更显得威武雄壮。
“刚哥!牛哥让我过来问问你,要背什么旗子?”临时承担后勤任务的栓子跑过来问。
“有啥说道吗?”徐刚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不知道还有背旗子一说。
“旗子都在这儿了,每个颜色代表的意思不一样,黄色是上一届冠军背的,红色代表要挑战上届冠军,绿色代表是新手,过来锻炼锻炼,蓝色代表曾经当过冠军,重新挑战荣誉。”
徐刚听着栓子介绍,觉得很有意思。
“那这黑色呢?”见栓子只介绍了四种,好奇的男人开口询问。
“黑色从来没人敢背过,黑色代表战无不胜,无规则挑战所有人,不仅赛马要赢,有不服的上来打架,还得打赢,不能输,输了就永远不能出现在‘那达慕’。”栓子兴奋的介绍。
“奥?那如果背黑旗子的最终赢了呢?”徐刚来了兴致。
“如果背黑旗赢了,那他就是整个草原的英雄,之前所有的对手都要献哈达行拜礼,低头让他摸天菩萨表示臣服。
如果在古代,是能直接封大将军的,即使是现在,那也了不得,政府肯定会重重奖励。”栓子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徐刚脸色突然变了。
不远处的舞台上,苏青青身着红色民族服饰,拿着话筒缓缓上台,整个人如同娇艳的玫瑰一般,瑰丽,明艳,不可方物。
随着她的歌声,台下人群中,纵马冲过来一个背黄旗的男人,身着黑色骑服,剃着光头,只在脑门后面扎着个细长的辫子,辫子上坠着玛瑙绿松装饰,看起壮硕强悍,野性十足。
男人来到台下,站在马背上冲着台上的苏卿卿吹口哨,他身后跟着的一群年轻小伙子也跟着起哄,吹起口哨。
苏卿卿唱的是蒙语,宛转悠扬,清丽脱俗。
看见冲过来吹口哨的男人,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唱,那人仿佛得到了认可,竟然纵身跳到了台上,牵起苏卿卿的手也跟着唱了起来。
火冒三丈的男人目眦欲裂,铁拳握地嘎吱响,三两步冲到台下,正好苏卿卿唱完,走了下来。
“妈的,哪儿来的疯狗,敢牵老子媳妇儿的手?”暴怒的男人一把抓起小辫儿男人,抡起拳头就要砸下去。
小辫儿男人琥珀色眸子一暗,抬起拳头对了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强悍男人打的难解难分。
“徐刚哥,阿鲁达,你们住手,别打了!”苏卿卿被突然打起来的男人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