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陆池搓着自己的胳膊,“肉麻死了,呕……”
虞烟:“……”把她的那个一说情话就会红脸害羞的小夫君还回来!
“不过嘛,”陆池话锋一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从来没人对我说过这种话,我也从来没有被坚定选择过,能听到这些话,我很开心。虞烟,谢谢你。”
“想感谢我的话,”虞烟捻着他的耳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
陆池迷离的眼睛瞬间瞪圆,像是开启了防沉迷模式,“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但我不保证不会把你踢出二里地,你要不要试试?”
虞烟勾唇笑了笑,“咱们先回房间。”
陆池一脸警惕,“我看你憋什么屁!”
回到房间,虞烟从轮椅上站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就去了卫生间。
陆池在拒绝和同意之间,选择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花洒之下,陆池背靠墙壁被她吻着,双腿发软。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酿酿酱酱的时候,虞烟停了动作,抱着他进了浴缸。
陆池:“???”哈?就这?就这?不是……
“怎么了?”虞烟明知故问。
陆池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你腺体废了腿也废了?还是说,只有易感期的时候你的腿才能站起来?”
陆池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难不成,虞上将跟别人不一样,这个是腿?我寻思着,你的手指跟别人没什么不同,指尖出不来什么东西啊。你自己说说,从你易感期结束之后,你的腿站起来几次?哦,我明白了,虞上将你虚。”
“你的生殖腔还没完全长好,不能超负荷运动,明白吗?若是疼起来,我的信息素安抚不了你,懂?”
陆池哼了一声,从她腿上离开,坐在她脚边,“你就是废了,腿真的残废了,没用的家伙,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被迫守活寡,以后难不成一年一次吗?我的天啊,天塌了!”
虞烟:“……”裹上浴袍起身离开,她怕再多待一会儿会被他气死。
身后陆池还在哀嚎悲恸,“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的幸福啊,就这样没了。”
不是,她还是不是个enigma?被自己的伴侣这么嘲讽居然无动于衷?
愣神之际,虞烟扒着门框转动自己的手指,格外灵活,“就只是用这个,是谁在哭着求饶来着?是你吗?”
“我怕你自卑而已。”陆池翻了个白眼。
虞烟笑了笑没说话,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当陆池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虞烟坐在床头看书,“管家把饭菜送上来了,趁热吃吧,不想吃有营养剂,草莓味的。”
陆池背对着她坐下吃着牛排,刀切牛排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显然将牛排当成了虞烟。
“许言刚才发消息,明早七点半,训练场等你,不要迟到,迟到一分钟,一百个蛙跳,五十个引体向上。”
“哦。”
用了晚餐,陆池打了会儿游戏,去了卫生间刷牙洗漱,扯开虞烟的胳膊往她腿上一坐,整个人往她怀里一倒,胳膊顺势搂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