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这场白日宣淫终于结束。
姚灯轻喘着被他拥在怀里,听见他说:“那事儿已经有了眉目,不多时就会解决。”
她慵懒的掀起眼皮,往他怀里拱了拱,“有你在,好安心啊。”
蒋平潮轻抚着她的头发,“多夸几句。”
姚灯哼哼唧唧,“明天领了证,一起夸。”
他笑了,又吻了吻她的发顶,“婚房已经装修好,去转一圈?”
“改天吧,”姚灯软软的说:“腿没劲。”
蒋平潮挑眉,“给你按摩一下。”
说着便要钻进被子里,姚灯赶忙按住他,羞恼道:“别闹,我困了,想睡觉。”
蒋平潮看着鲜嫩可口的小未婚妻,喉头滚动,哑声道:“没事,你睡你的。”
说完,消失在被子里。
卧室外的走廊,一名女佣听着门里传出来的娇吟,恨恨的握紧了手里的抹布。
“小贱人!”
次日,他们并没有如愿去领证,因为南方传来消息,蓝莉莹晕倒了。
他们买了最近的机票赶往南方,抵达时已是中午。
碍于关系还没有公开,蒋平潮暂时住在时家庄园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姚灯心急如焚的赶到时家,终于见到了妈妈。
蓝莉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到女儿才勉强恢复一点精神,挣扎着要坐起来。
姚灯赶忙上前按住她,“别动。”
她询问站在一旁的时瑞山,“我妈怎么了?”
时瑞山脸色深沉,正要开口却被蓝莉莹打断,“没事,妈下楼的时候低血糖犯了,摔破一点皮肉而已。”
她说的云淡风轻,姚灯却不信。
掀开被子,看到了她脚上打着的石膏!
姚灯眼眶一酸,“都打石膏了,还骗我!”
“真没事儿,”蓝莉莹心疼,反过来安慰女儿,“没骨折,只是有点骨裂,你爸不放心,非让人打石膏。”
姚灯瞥见时瑞山凝重的脸色,意识到另有内情。
没等她找机会单独问爸爸,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时老太太高亮的嗓音响彻卧室:“咱们时家的大小姐回家,怎么也不来跟奶奶问好?”
之前在电话里已经撕破脸, 姚灯态度淡淡的。
“跟您问好,我妈的腿能马上痊愈?”
没想到她装都不装一下,时老太太也缓缓收起笑容,“山野长大的女孩子,礼貌方面还需要加强。”
“老太太说的是,”时老太旁边的常雅薇阴阳怪气道:“咱们时家的姑娘可都是知书达理的,不会对长辈颐指气使,不讲礼貌!”
蓝莉莹见女儿被指责,正要维护,却见姚灯斜睨着婆媳俩。
“说完了?说完了出去,别影响我妈休养。”
常雅薇瞪眼,“你这丫头,长辈还说不得了?”
姚灯扬着下巴,“养我教我的才是长辈,你算哪根葱?没事儿就再生个孩子拿去联姻,跟我叫唤什么?”
“你!”常雅薇被戳中软肋,气的嘴唇发抖!“哪里来的野孩子,给我滚出去!”
“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说话的是默不作声的时瑞山。
他站起身,挡在姚灯面前,“父母还在,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教育。”
常雅薇再得意也不敢得罪时瑞山,只好不忿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