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否否不带感情的回了一声。
“呵,你和陈是二打一呀,不公平,下回找个机会我们单独比划比划。”
否否声音冰冷:“出去。”
听着否否和白掠影他俩幼稚的斗嘴,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开了口:“否否,你带白掠影出去安排一下。”
否否沉默了一下,应了声:“是。”
屋里清净了,我闭了眼瘫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说来奇怪,这段时间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焦躁感挥之不去,总感觉自己缺了点什么,却又说不清自己到底缺什么,只觉得空虚还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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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掠影被我正式收编后,这货就被我让否否安排出去出外勤,我特地嘱咐了否否,拣些脏活累活见不得人的活让白掠影去干。
白掠影很不满意,为此差点就跟我动了爪子,吓得否否提剑就跟他大战几百回合,最后以白掠影被否否打晕而告终。
我在旁边观战后,欣慰于否否变强之际,又冲上去对着白掠影瘫软的身体补了两脚。
二月初六,我又收到一封来自薛世杰寄来的信,别无他事,只是再次邀请我去参加他八弟的婚宴。
我思前想后都觉得有诈,但是薛世杰三番两次邀请,我若坚持不去,岂不是显得我怕了他们薛家人。
所以,我决定接受邀请。
亲自回了信,表示一定准时参加婚宴。
又安排好家中事务后,带着非非准备好的礼盒和礼钱,我和否否两人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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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连赶三天的路,才到蜀皖交汇处,我就认出了这片山林。
抓了一把松子,掀了车帘,坐到否否旁边,边磕着松子边兴奋道:“否否,你看这片山林,不就是我们去年打劫别人的地方么。”
“好像的确是。”否否转头留意了我一眼,连忙说道:“家主,车外风大,你把帽子戴上吧。”
“奥,好。”
我依言乖巧的戴上披风的帽子,剥了一粒松子,塞否否嘴里,吐槽:“否否,你说薛世杰那个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邀请我亲自到场?是不是憋着什么坏?难道是想在婚宴上毒杀我?或者说像在林家那次一样,找个小孩子捅我一刀?”
否否嚼了松子:“家主,薛家应该不敢那样做。”
“万一他们要是那么做了呢?”
我满腹猜疑:“蜀州人可比我们皖州人狠毒多了,我们皖州人做事还会秉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可他们蜀州人做事那可是会赶尽杀绝的。”
“家主,这跟是不是蜀州人没什么关系,不带这么地域黑的。我们家的人做事不也喜欢铲草除根么,毕竟这种做法的确能省掉不少麻烦。”
否否给我掖了掖披风:“家主,去薛家的确不太安全,我们要掉头回去吗?”
“随便说说而已,还当真了。回什么回?不回。”
我往否否身后缩了缩,借着否否的身子挡了一些风寒:“而且都已经进了蜀州了,岂能就这么回去了,回头他们薛家还以为我怕了他们,在我面前嚣张猖狂怎么办?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家主,有否否在,否否会保护您。”
“否否,我果然没有白疼你,来,奖励你一粒松子,张嘴。”我浅笑着从否否身后环绕过送了一粒松子仁进否否嘴里。
否否很是配合的张了嘴,吃了那一粒松子仁。
马车又赶了四天后,总算平安无事、顺顺利利的进了蜀州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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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住进川城的小别院里,当天夜里万谦就接了通知,趁着夜色跑到小别院里来跟我汇报情况。
蜀州的夜比皖州的夜要冷上许多,所以我裹着棉被坐在床上,听着万谦汇报。
“婚宴就在明日上午,今日已有许多赴宴之人赶到川城,有那么几个重要人物也在今日赶到了川城,比如叶家来赴宴的是他们家大少爷叶兆,听说人已经进了城,但是落脚点未知。
仁王作为上宾,今日午时住进了薛府,随行的人除了各别几个小家族的人,值得注意的就是海州林家的林茂松。秦州来的人是秦家主本人,数日前便进了城,一直住在他们家名下的酒楼不曾露过面。
至于其他得到,嗯,皇帝陛下也差了人送了一份礼来表示祝贺。奥,对了,薛家三爷薛将军因为异兽暴乱的缘故,虽然人还在边界平定异兽赶不回来,但派了亲信送了信回来。
将军夫人就做主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部分给薛家八爷添了一些聘礼。薛家上下都十分重视这场婚宴,举办的也着实盛大,比当年薛家大少爷的婚宴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了万谦的话,我心中有些疑惑:“古家和汝嫣家的人呢?”
“他们俩家的人暂时还没到,但听说古家来的是古家暂代家主古家大少爷,汝嫣家来的则是汝嫣三小姐和大少爷。”
古酩睿汝嫣宝,他俩又凑到一起了啊,真是一对好兄弟呢,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