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佳佳有没有想我,还有紫檀,前段时间我还听说要右又重新缠上了水王紫檀了呢。唉,话说,有些想她俩了。
我心中有些惆怅,脸上表情不变:“我进川城的消息传出去了吗?”
万谦表情凝重的点了头:“您们下午进城时,有好事之人见到了您们马车上标着的族徽,便在茶馆夸大其词说见到了您本人,大家伙都半信半疑的。属下接到通知,也是十分震惊,没想到您真的进了城。”
“真是失策。否否,”我裹着棉被望向否否:“这回的马车是谁准备的?这么粗心?等回去了扣他月钱!咱们马车上的族徽抓紧给我撕了。”
否否低头:“是。否否记下了。”
“家主,明日是否需要属下陪同您一起去赴宴?”万谦恭敬的询问。
“当然要了,有你在,我能省掉不少事。”我看了看屋子里烛光:“夜里这么冷,你就别回去了,留在这睡一晚吧,明天上午跟我一起出门,怎么样?”
万谦顺从的行了一礼:“任凭家主安排。”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吩咐否否:“否否,你安排间客房给万谦,夜里冷,多拿床被子搁屋里。”
“是。”否否点头,对万谦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边请。”
“多谢家主,万谦告退。”万谦行了一礼,跟着否否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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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开了门出了屋,我忍不住一哆嗦:“哎哟窝草,把门关上啊,好冷啊。否否,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盆碳进屋。”
屋外传来否否的应答声:“是。”
等否否回来时,果真带了盆炭回来,烧了火后,没一会屋里就暖和了起来。
我裹着棉被顺势往床上一倒,拱了拱身体,调整了下睡姿,从被窝里伸出了头:“劳驾,关灯,我要开始做梦了。”
否否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走到烛台处熄了灯。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
身体在一片白光中沉浮,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个声音,重复着这四个字,惹得我心中有些烦躁。
谁?谁特么想我?想我的人千千万,你算哪根葱?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呀,别在我的脑子里咋呼,我脑仁都跟着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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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醒醒。”
我瞬间恢复清明,睁开眼睛,眨了眨。
原来是在做梦。
我腰酸背痛的坐了起床,否否蹲在一旁,一脸担忧:“家主,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迷愣了一下:“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梦话?”
否否望着我担忧的点了点头:“您一直在重复着说‘我想你了’这句话,否否叫了您好一会,您都不醒,家主,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否否伸出手,放到我额头上试温度。
我轻轻拽开了否否的手:“没事,我就是,嗓子有点干,背有点酸,腰还有点疼,你给我揉揉呗?”
“好。”否否点头就要给我捏肩。
“等等,等等,容我先趴下。”我赶忙阻止他,迅速的拽过枕头和被子,拥它们入怀趴到床上,示意否否:“好了,可以开始了。”
紧接着,我就享受到了否否的一套顶级按摩。
啊,这个世界可真美好,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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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完,我恋恋不舍的起了床。
由于别院里除了我,其他的人全是男子,我只能自己动手梳洗一番,再让否否给我梳了个发式,插了根发钗,换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裙,化了个清新淡雅的妆容。
套上了我的四寸高‘战靴’后,我顿感我的视野变开阔了许多,头上还凉飕飕的,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呐。
“家主,快进屋,别站在门外,风大。”否否拉着我进了餐厅。
我摸了摸头顶,扫兴的进了屋,喊上万谦,一块吃了顿丰盛的早饭后,硬是等到了巳时,听说新郎已经接到了新娘,我才上了马车带着人赶往薛家。
本就是因为给薛世杰面子,我才过来参加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