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水笙在一旁听懂了,难过的点头。
而陈鸢也顺着这段话分析,“喻守谦依旧不碰这些女人,这让盛老太爷的计划落空,他肯定很生气。之后,他又听说喻守谦想让庶子进入喻家商铺学着打点生意,盛老太爷替外孙感到了极大的威胁,想赶在庶子们没羽翼丰满前杀了喻老爷,这样喻府就完完全全是喻恩铭的了。”
“这种可能性也是极大的,之前因为盛老太爷案发时不在喻府,缠绵病榻便没去麻烦他,这次看来我们还是得去走一趟。”于班头说干就干的性子,当即拍板掉转目标去盛府。
告辞上路后,陈鸢发现曾水笙情绪低落,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大师兄是个心思简单、藏不住心事的人,什么事都会摆在脸上。
之前也没见他不开心,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怕他闷出病,陈鸢走到他身边关心道,“大师兄,你怎么不开心呀?”
曾水笙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想着祖父的叮嘱,还是老实给陈鸢说了。
闷闷开口,“爹娘在我还没记忆时就死了,我一直很羡慕别人有爹娘疼。之前我还想着以后也找个像盛老太爷一样把女婿当儿子疼的岳父呢,也不必像盛老太爷一样有钱,只是说把我当儿子就好了。祖父说我心地好,肯定会遇到这么好的岳丈,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我这么笨,哪天做得不让岳父满意了,岳父要杀了我怎么办?”
起来无助又绝望的样子。
“……”
陈鸢又心疼又想笑,垂头丧气的大师兄像只沮丧的大金毛,看得陈鸢手痒痒。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梦想还是要有的,又担心水笙以后找不到那么好的岳父大人会失望。说实话打破他梦想呢,又觉得残忍了些。
他只是渴望父爱而已。
陈鸢无奈的踮起脚,伸手摸了摸高出她太多的水笙的毛茸茸脑袋,“师兄别难过,这只是我和于班头的一种猜测而已,又没证据证明一定是盛老太爷干的。”
“对哦。”
曾水笙灰蒙蒙失去梦想的眼珠一下子就恢复了神采,整个人瞬间充满了精神,但下一刻他又担忧起来,“可是你和班头都觉得可能性极大,那很可能就是真的,师妹你基本没猜错过,万一当真是盛老太爷干的呢?”
你又不是盛老太爷的女婿,操这个心作甚。
面对大师兄的杞人忧天,陈鸢险些被他把思路带歪了,“大师兄别担心,我有一妙计能让岳父把你当儿子疼一辈子,绝对不会暗中做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