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男老鸨明明喜欢被男人伺候,却为什么还这么惊恐?
自然是因为肛不同于别的,在粗暴对待下,定然会出现肛裂、脱肛的情况。
经过这个噩梦,也不知道男老鸨以后还喜不喜欢男人?
几人悠然关上房门,迎面吹来一阵风,张清贺和迎宾伙计骤然从复仇的喜悦中清醒。
现在的他们才想起来害怕。
“怎么办?咱们把他弄成这样,还怎么离开?”
顾向晚无所谓道:“怎么了?就这么离开啊,你们别说话,看我的。”
她摆了摆手中的银票,赫然是从男老鸨那里拿来的那些,没有还回去。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两人还是信了顾向晚有办法,一行人光明正大走到了楼下。
楼下几个打手正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看样子是见同伴还没回来,特意过来等。
柜台边站着一个算账的,一个桌子前还坐着两名男子,一看那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媚态,就是店里的小倌。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一个个扭过头来探究地看着他们。
“你们爹爹人呢?爷享受好了,要打赏你们爹爹。”
顾向晚的嗓音大的离谱,听的张清贺和迎宾伙计都不由心虚。
可也正是这么理直气壮光明磊落的样子,让人下意识相信,生不起半点怀疑。
一众人茫然看了看二楼,爹爹不是去他们房间了吗?难不成又去别处了?
只好先回答道:“回客官的话,爹爹也许去顶层了,是否要小的把爹爹叫下来?”
顾向晚了然点了点头,将银票拍在柜台上,“既如此,那就不用了,银子就放这吧,等你们爹爹下来告诉他。”
那管账的下人眼睛骤然睁大,被数额惊的腿软。
这……这也太多了吧!
那些小倌一看到厚厚一叠银票,眼睛顿时就亮了,原本漫不经心地喝茶,这下赶紧起身贴了过来。
声音比女人的还酥,轻轻拍了拍顾向晚的胳膊,“客官果然慷慨!奴家真后悔刚才不在,错过了客官。”
看着那只爪子,羸刹和大郎已经准备给他剁掉了。
顾向晚却入戏的很,满脸享受地拍了拍对方的手,安抚:“乖,下次来我找你。”
听的那个小倌心花怒放,“奴家叫阿周,那客官们慢走,下次再来可千万要点奴家~”
“好说好说,阿周是吧,爷记下了,等着爷下次光临!”
几人大笑着往外走,可就在即将踏出门的一刹那,一名打手忽然道:“等一下!”
脚步顿停,张清贺和迎宾伙计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几分。
顾向晚用目光安抚,示意他们见机行事,打好配合。
而后淡定转身:“怎么了?”
“几位客官要离开,为何带着阿贺?”
听着他的质问,张清贺不由心慌。
“爹爹已经同意阿贺到贵客府上侍奉一晚了。”
迎宾伙计却忽然说道。
呦呵,这配合打得不错。
顾向晚自始至终勾唇笑着,张浩生在后面色眯眯地摸着张清贺的脸蛋。
“是吗?”
打手有些不信。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兄弟几个帮着看守张清贺的,平日里没少揍他,他们知道男老鸨看他看的有多严。
现在怎么会忽然同意他和别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