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鎏金气急败坏地拍掉他的手,“谁占你便宜了!看你一眼我还觉得我吃亏了呢!”
说罢,她便冲了出去,险些撞到房门。
“噗哈哈哈……”水子白开怀大笑。
真是有意思,多少年来没这么开心过了。
逗小妮子玩可比欺负宗镜玄有趣多了。
“真是气死我了!居然敢如此戏耍我!看我怎么报复你,哼!”木鎏金握紧拳头。
“……”透过窗纸,看着她气急的身影,水子白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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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啊。”
木鎏金一遍嘀咕着,一遍摸进水子白的房间,靠近他的床铺。
她蹲在他床前,望着他的睡颜。
凑近,再凑近。
嗯……确实长得有点好看。
“?为何眉皱得这么深,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木鎏金小声念叨着,不禁又往前靠了靠。
水子白的鼻息呼在她的脸颊,这特别的触碰……好痒。
木鎏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后退去。
她深夜潜进他的卧房,只是想趁他熟睡之时在他脸上画画,谁叫他下午……那样的!
木鎏金举起准备好的墨笔,刚想落笔,眼前人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青光乍现,水子白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抬到头顶,顺势便把她压在地面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细颈。
“痛……咳咳……白……白驹!”
“怎么是你?!”水子白急忙松手。
“我……我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而已……至不至于……”
至不至于差点被你杀了啊!
木鎏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真是个笨蛋。”水子白骂道,“这么笨还想来偷袭我,真是不知好歹。”
“哼!我走了!”木鎏金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丢脸的地方。
“别呀,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啊。”水子白拉住她,不怀好意地邪笑。
“你……还有什么事么?”木鎏金心虚地问道。
“哎呀……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水子白逼近她,“嘶……你说,我要是不真对你做点什么……”水子白将她逼至角落里,“是不是会可惜……”
“白驹……白大哥!白仙官!”木鎏金冷汗连连,“我我我……我错了!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嘘,别认错,”水子白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你木家大家长的歉,我可不敢收。”
突然,整个卧房泛起柔和的青光。
“怎……怎么回事?!”木鎏金看着满屋青光,不知所措。
“结界。”水子白戏谑地笑,“怕你叫得太大声,吵醒别人。”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木鎏金的脸黑了,“我跟你讲你不要乱来!”
“现在,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哦。”
水子白邪气地勾起嘴角,扣住她的双手,摁在墙上。
“乖,别动,哥哥要开始教你天地间最玄妙的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