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令种背着萍萍去给丁三换药,丁三一见她来了:“哟,花猪来啦。”
萍萍忿忿不平说“去,你才是猪,都是你家小丫乱叫,看我不撕烂小丫的嘴才怪。”
小丫捂着嘴,跑到丁三面前:“三爷爷,你救我,婶婶要撕我的嘴。”
丁三一改以凶巴巴的样子,温柔的摸着小丫头:“你婶子和你开玩笑的,出去找钟二娃玩。”
小丫“啪”的一声,在丁三脸上给一口:“三爷爷,真好。”
说完就出去,萍萍笑笑:“看看,你凶孩子自然就怕你,你好好的待她,她虽小但是知晓你喜欢她,她就愿意和你亲近。”
丁三摸摸脸颊:“咦,一股口水味,谁稀罕?”
萍萍把草药碾碎,先把线拆了,再把草药敷在伤口上:“我看你倒享受的很,是不是有个小棉袄很贴心。”
丁三点点头:“那倒是,我现在对她不吵不骂,她就天天在我面前给我讲故事,我也躺着不烦闷。”
“是吧,有个开心果解解闷也不错,你这伤,我已经拆线,目前来看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再躺一两天,要起来简单的走动,免得下肢血脉不通。”
丁三一句也没有听明白,就知道过两天可以简单的走动,高兴的不已,躺这么久可以起来走。
换完药之后,萍萍和令种朝自己家走去,令聪送来豆花,豆渣饼:“萍姐,明天晌午当饭吃。”
萍萍接过来:“嗯,谢谢聪弟。”
“姐,你进去吧,我们走了。”
说完,令种和令聪走了,萍萍用脚踢开门,双手端着碗进去,不料门后闪出一人,抱着萍萍:“嗯,现在才回来,又到哪里去玩啊?下雨天也不安生。”
萍萍一点也不慌,这人身上沉水木的味道太熟悉,不是胡芝又是谁,萍萍勾起脚踢了踢胡芝:“放手,你怎么又来?”
“不放,我看我的娘子,一日不见,如隔三月兮。”
萍萍叹了口气:“你想有什么用?关键是我不想你。”
“所以,我要天天来,让我住在你眼神里。”
萍萍端着两碗,又被胡芝抱着走不了路,这门还开条缝,万一被人看见难免生闲话,只好说道:“小冤家,我算遇到你,进来关好门,吃饭没有?”
胡芝听了,忙松手,把门栓架上:“没有,好饿。”
“这里有豆花,豆渣饼,将就吃,我去厨房里给你弄蘸水,你吃甜,还是咸。”
胡芝大大方方地进了屋,净个手,坐在堂屋:“咸的,哪个大老爷们吃甜的?”
“好。”
萍萍弄好蘸水端过来,摆上碗筷:“吃吧,还是热的,豆渣饼还是我做的。”
胡芝拿起一块饼:“豆渣也能做饼,你该不会把喂猪,拿来喂我。”
“爱吃不吃。”
“吃,娘子做的,猪食也要吃。”
胡芝鼓足勇气,闭着眼,把豆渣饼塞在嘴里,原本以为是喂猪的,有奇怪的味道,不曾想,嘴巴里散发出又香又脆,好吃了,又拿起一个。
萍萍夹起豆花:“别光顾吃那个饼,小心噎着,来,尝尝豆花,我给你说,我这干娘手艺就是好,又嫩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