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喝醉了,对不起,下次不违例……”
“跟你开玩笑的,那么多个日夜,只有昨夜你抱着我睡得非常沉,为了让你有个好睡眠休息一下,我只好一整夜不动不动!
你可别想歪了,你没有怎么样,我也没有怎么样,大家都好好的,你我是兄弟,本兄长不管你,谁管你呢?”
魔君打着哈欠,出去命人打来洗漱温水,招呼李晨风过来清洗。
李晨风恍惚之间,绞尽脑汁,才回忆起自己经常酗酒又自言自语,发泄心中苦闷,素有洁癖的魔君,闻着那浓浓的酒气,他怎么受得了……
这几日,在魔君的认真细致照顾之下,李晨风精神终于好了一些,渐渐把酒戒掉。
魔君心里一顿高兴,自己又当爹又当娘,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
可是,某一夜,李晨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欧阳暮雪被困住在深潭,被人折磨,死活挣脱不了。
刹那间在梦中被吓醒,他立即用体内的金蛊王联系,如何也联系不上暮雪的蛊后。
被中断了所有的联系,整日担惊受怕。
李晨风犹如一个困兽,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下又重新恋上喝酒!
纳长老,魔君齐齐望着李晨风的模样,担心他日益颓废,试曾鼓励宽慰,却不见起作用。
两人急得团团转,束手无策,谁也没想到新王如此痴恋欧阳小姐。
外出归来的璃越见状自告奋勇去柔声细语劝解,纳长老和魔君只得答应,把最后希望寄托能道会说,脑子从不糊涂的璃越身上。
璃越顾不上梳洗打扮,直奔巫王寝宫,只见数个洒壶散落在地上。
巫王正执剑疯狂飞舞,剑气飞溅,器皿,杯盎,纱帘,桌椅板凳全都被剑气劈得支离破碎。
侍女,仆人吓得趴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璃越用力喊了几声,见巫王毫无反应,抽出长鞭,挥舞上去,缠住李晨风的长剑,又一把抓住他的手,柔情宽慰说。
“巫王,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她再好也是一个女子,而且只是一个异族女工,我们百樾,我们南诏,我们巫族,哪一个不比她好?
你为什么就是要死死的苦恋她一个呢?再不行,你可以考虑我璃越么,我虽不是花容月貌,可也是有能力之人,我……”
一席话,惹得李晨风大怒,功力暴增,抽出长剑,三两下把长鞭绞碎,手瞬间夹住璃越的脖子。
两人飞出寝宫,在上空盘旋,璃越愈挣扎,李晨风的手愈卡得紧。
纳长老与魔君吓得脸色大变,施展轻功,上前解困。
“王弟,请冷静!冷静!”
璃越脸色渐渐变白,她知道巫王憎恨自己当初第一时间反对欧阳小姐,可自己也是依祖制办事。
“巫王,不是没有办法离去,只怕是九死一生的机率。”
纳长老怕出人命,不得不透露一丝极为隐秘的法子。璃越挣扎着断断续续说。
“王,璃……越……不知道你对……她……感情如……此深……咳咳咳……”
李晨风赤目红唇,眼里闪烁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阴沉可怕。
“我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相当于青梅竹马,她贵为主子,不顾身份,屡次救我性命,与我恩重如山,我与她情深似海,岂能是你一个路人随意挑拨的?”
魔君悄然上前,几欲挑开李晨风的手,却不成功。
之前他差自己一截,现如今他有神戒在身,功力骤增,竟然撼动不了。
眼看璃越脸色愈来愈苍白,魔君脑中想起纳长老刚才的话,电光火石一闪,大声喊。
“为兄知道方法了,王弟,王弟,我想出来了……”
李晨风终于松开了手指,两眼通红,望向纳长老,魔君,沙哑着声音问。
“你们刚才说什么?有方法离去?”
纳长老点点头答:“有,你先放过璃越吧。”
李晨风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彻底松开手指。
璃越一边大声咳着,一边大口喘气,刚才巫王骇人喷血的眼神,连身经百战的自己,也瞬间惊恐之极!
底下众人无不抬头望着上空一切,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