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池手中的剑,一看便不是凡品。
寒光晃了人的眼睛,让这些捕快们越发的不敢上前。
哪怕顺天府尹已经发怒,他们也只是磨磨蹭蹭的,就是没有人,开始动手。
宋月梨又开始说风凉话:“唉,原本是不用大动干戈,可你这府尹是老糊涂了,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我们定罪,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历来顺受的人?”
“这下可好了,你们终于踢到了铁板,遇上了我们。”
“你说,到底是得罪陈家好,还是得罪何家好?”
宋月梨笑眯眯的看着顺天府尹,又笑着看陈禾:“唉,我觉得你应该跟这位大人说清楚的,比如事先告知他一声,我是何家远房亲戚,让他自己选择,应该得罪哪边。”
“不过,我若是他的话,也会选择得罪何家,毕竟合家的人行事光明磊落,不会给自己穿小鞋。但是你陈禾就不一样了,说不定,明日就会给他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定他的罪,那可真是……”
宋月梨故意没说完,一副嫌弃的表情。
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明白,宋月梨这是在埋汰陈禾,在暗讽他们陈家做事不择手段。
顺天府尹还是第一次知道宋月梨和何家有关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陈禾。
陈禾瞪着他:“你看什么看?我说他们是冒充的,难道还会有假?何家人我那个不认识?这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穷亲戚,敢在这里借着何家的势欺辱我!”
“我倒是要看看何家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这也是陈禾急中生智,谁让那女人嘴巴毒,得理不饶人!
得,那就用他欺负自己这个理由,让她自食恶果。
“陈公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怎么就欺辱你了?”
“倒是你,仗着自己适当跑来欺负我们……这包厢是我们定着的,你来了就摔东西,要是这店老板让我赔,我哪里赔得起啊?只怕到时候还得记在账上,请何煜来帮忙还了……”
“那这对陈公子也算是一份恩情,不知陈公子是否承这个情呢?”
“你!我什么时候打碎东西?”
“啧,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还有健忘症,若是脑子不好使,可以多吃一些核桃补一补。”宋月梨只是地上的那一堆碎瓷片:“这些不就是你砸的吗?难道你忘了?”
陈禾现在想掐死宋月梨。
顺天府尹现在是左右为难,不敢动手又不敢不动手。
“陈公子你看要不然我还是将何大人请过来……”
“请什么请我说他们是冒充的,他们就是冒充的!你敢不信我的?”
陈禾眼睛满是血丝,都是被宋月梨给气出来的。
宋月梨说了许多话,又吃了甜腻腻的粽子,嘴里有些发干,也懒得与他们再多说废话。
“我这里有何煜的私章,还有我们的身份路引,若这样还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我倒是要怀疑你们的身份了。”
宋月梨都已经把东西掏出来了,顺天府尹也不能再当做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