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早从护卫口中听到这二人逼供苏慕林之事,护短之心早有,似笑非笑道:“难为两位记挂本王伤势,本王在此等着两位将军早日归来,听说朝廷派的下任官员马上到任了,只等新的缅州知州到任,我们便要拔营回京了。”
而这二位将军苦着一张脸顶风冒雪打马出城,站在白雪皑皑的山脚下欲哭无泪:“哥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回头寻苏大人赔礼道歉吧?那什么活的长什么模样,我们两个哪里知道?这该怎么找?!”
书房里配合默契的两个人打发走了这哥俩,齐齐捧腹大笑,不过连笑几声,却听萧瑾瑜“哎哟”一声,只吓得苏慕林连忙上前,关切道:“王爷可是伤口又痛了?”
王爷伸出手臂来,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揽住,在她樱唇之上厮磨,嗓音甚是暗哑:“本王近些日子憋得厉害,不信你来摸摸。”
说完,他一手拉了她的小手,准备有所动作。
苏慕林心知他所指为何,一张俏脸顿时一片绯红。
这一次,她再未强烈挣扎,只是低低道:“王爷的伤口还未曾好……”
萧瑾瑜顿时眉眼骤亮,大喜道:“你是说,等本王的伤口好了,自然可以?”
她红着脸,丢下一句:“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王爷还请好生休养。”
说完,苏慕林匆匆跑了。房内顿时传出一阵朗声大笑。
房门外带伤值守的赵武寻思,回去看来要赶紧督促哥哥准备婚礼用品了。
马车缓缓前行,渐渐离了缅州,萧瑾瑜为救苏慕林受了伤,他再要求她随身侍候,她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听前来传旨的太监讲,自秦王奏章上达天听,皇帝震怒,太后惊痛,不等新任的缅州知州上任,御医便先行到达,连同太后下赐的随侍宫人,在缅州略作停留,又随大军回朝。
大军行了几日,每每停车,御医便会前来请安问脉,他整日无聊,不免拿些古怪的问题来消遣御医,诸如,“这伤可还碍事?”
御医深谙这一位的特殊身份,谨慎答他:“已无大碍。”
不曾想他紧接着又问:“可能行房?”倒将同车的苏慕林给惊得羞窘难言。
这些日子他受制于腹上的伤口,每每欲动之时,便迫使苏慕林帮他解决,又数次想那啥,可惜未能成事,至今引为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