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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说:“……奴婢不管千岁是真醉还是假醉,总归这样不合适!”
她说着就要自己下马。
容隐借着大氅的遮掩,一把掐住她腰带。
他忽然大声嘀咕了一句:“本王醉酒,无法纵马。你,来骑。”
沈清颜闭了闭眼。
他是在为他们两个人这个姿势做个交待,可以堵众人的口。
可饶是如此,她自己心下也是不乐意的!
他的指尖忽然捅在她腰眼儿上:“还不走?还要继续在这被他们看多久?”
沈清颜两手死死攥住马缰绳:“哪里是奴婢不走!是你这破马,它不肯听我的啊!”
他的头整个耷拉在她肩上,嘴就抵在她颈侧。他轻笑:“那就说点好听的。”
他又在她腰上若有似无地捏了一下:“它与你一个脾气——总要说点好听的,才肯乖乖听话。”
沈清颜脑瓜子嗡嗡的。
“千岁,你!”
他轻轻叹息一声,却是满足的:“乖……走啦。”
说也奇怪,他说完,照夜狮子兽还真的走了!
沈清颜只好看看它,又看看他。
不,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是跟谁说的啊?
当然最好是跟马说的!
若是跟她说的,那他看来就是真醉了!
照夜狮子兽如白色电光一般冲出壸仪宫,然后突然就放慢就脚步了。
任凭沈清颜怎么哄它,好话说绝,它也不肯快一点。
他这破马,竟然跟他这个破主人一样的脾气古怪!
不过幸好已经出了壸仪宫,行走在宫道上,左右无人监视,倒叫她放松了些。
她便低声抗议:“千岁今晚这是为何!千岁问过奴婢了么?”
他的婚礼,把她拉进来掺和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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