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布元见桑布图相信了,心里有点小得意了。
不久,一名桥医走进了大厅,行礼道:“拜见,将军。”
“桑布凯的尸体验的怎样?”
“桑布凯的胸膛受了七处伤,五处划伤,两处捅伤。其中一处捅伤有点蹊跷。水灵的手指是头细后宽,捅出的伤口是外面裂口大,体内的小。其中一处捅伤,内外裂口都一样,初步怀疑被别的利器所伤,猜测是那种刀尖和刀身尺寸一样的利器。”桥医说。
“知道了,下去吧!”桑布图这时相信了桑布元的话,看着他说,“多谢阿弟了,若不是你,还真让桑布凯不明不白地冤死了。”
“阿弟虽为守桥而死,但不能被人陷害。”
“是。”
“来人。”
一名男丁急匆匆地走到大厅前。
“传我的口令,派人前去盂鼎城,命令盂鼎桥的桥人队长扎西前来午鼎城配合问询。”
桑布图没有下达逮捕的命令是怕桥主桑布赞不肯让扎西来,只能先把扎西骗来再治罪。
“是。”
“快去快回。”
“是。”
话完,男丁领命去了。
“阿弟在这里多住几天,到时候和扎西当面对质。”桑布图说。
“我说的只要你心里明白就行,至于和扎西对质就没必要了,毕竟扎西是阿叔的女婿,我不能得罪他,否则阿叔也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你就说桥医验尸验出来的。”
“好,那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就走。”
“嗯,我派人送你回城。”
“不必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下去了。”桑布元说。
“好。”
桑布元向桑布图将军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退出了大厅。
四天后的中午,七八名桥卫风尘仆仆地来到盂鼎城,径直奔向盂鼎桥。
这时,扎西在渡桥上的亭子里歇息。
桥卫来到渡桥口都下了马,不敢骑马上桥。
站在桥头的桥人看到几名桥卫走来,立马喊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渡桥。”
桥卫有桑布图将军的命令,也不怕桥人,“奉桑布图将军的命令,请扎西队长前往午鼎城。”
“有令牌吗?”
“有。”
领头的桥卫拿出了桑布图家族的桥牌,只不过桥牌的颜色是红色的。
红色桥牌是五大将军的专属令牌,相当于兵符,任何人不得擅自伪造,一旦发斩立决。
“等着。”
桥人看到桑布图将军的令牌,口吻也变得客气了。
不一会,扎西走到了桥头,“你们找我。”
“是。”领头的桥卫看着扎西说,“桑布图将军命令你随我们前去午鼎城问询。”
“问询什么啊?”
“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扎西这时疑惑了,让自己去午鼎城却不说事,难道是追究桑布凯战死的事,可他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啊!就算是追究自己的责任,也是派桥人或者桥差来啊!怎么派了将军府的桥卫,这么一想还不敢去了。
“各位长途跋涉,也该累了。先到桥主府歇一歇,容我和家里的人打声招呼。”扎西客客气气的说。
领头的桥卫扭头看了看众兄弟,见他们没人反对,也就应下了,“时间紧迫,尽快跟我们走。”
“好。”
话完,扎西走下盂鼎桥,带着桥卫们去了桥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