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山可以身着白色桥袍,但不可以称为桥圣,直到刘元畅死去或者晋升为桥尊,他独掌地星门时才能称为桥圣。
宫一山刚靠近亭子便感到一股隐形的气波拦住了他,无法再向前走了,他只好站在原地等待了。
这是刘元畅特意设置的障碍,防止弟子打扰他参悟剑法口诀。
刘元畅见宫一山脸色焦急,又迟迟不肯离去,意识到事情紧急,开口问道:“什么事啊?”
“大师伯去见周师叔了。”宫一山说。
“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刘元畅说。
“我听说周师叔早已参悟透了万剑为空的剑法口诀了。”
刘元畅冷笑一声,“他一个酒鬼怎可能参悟透了。”
“师父,您不要轻视周师叔,别人都说他天资聪慧,对玄牝剑法颇有天分,不亚于老前辈郝逍遥,也有人说,他就是逍遥前辈的转世。”
“他天天喝得烂醉如泥,哪有时间研究剑法,更不可能突破万剑为空的口诀。”
刘元畅是一个傲慢的人,也是一个自负的人,认为自己很厉害了,而且还看不起疯疯
癫癫的师弟周大中。
“那大师伯为什么去找他,还给他送了许多酒。”宫一山说。
刘元畅听到这话伸手挥了一下,隐形的气波消散了,“你从哪里听到的?”
宫一山走到刘元畅面前说,“山下的酒庄老板说的。这里面肯定有事,或许大师伯为了请教周师叔才特意送酒的。”
“难道周大中真的参悟透了。”刘元畅疑惑道,说着站了起来。
“我觉得您应该试探试探周师叔,也请他指点一二,这样您才……。”
刘元畅瞥眼看了宫一山一眼,宫一山立马住口了,生怕得罪了师父。
“难道我还不如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刘元畅说。
“大师伯为了桥尊的位子就肯低头请教,您为什么不能……。”
“你大师伯那是厚颜无耻。”
“您要是不肯请教周师叔,也可以去请教桥尊,总不能落在师伯的后面,否则……。”
宫一山没有往下说,他觉得师父能明白他的意思。
“就这件事?”
“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刘元畅见宫一山转身走了,伸手启动遁甲术离开了亭子。
一道黄光闪现,刘元畅来到周大中的木屋前,他来探探师弟的口风,看他是不是真的参悟透了万剑为空的口诀。
“周师弟,周师弟。”
刘元畅见无人答应便走进了木屋,在木屋里转了一圈也未看到人影,看到房间变得一尘不染很是惊讶,讥笑道:“这那是收了一个徒弟,明明是收了一个使唤丫头。”
刘元畅走出木屋,听到竹林里传来“砰砰”的声音,闻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