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威胁物,在没有人害怕马天年,他头脸上继续有拳头落下来,马小懒每一拳都用了全力,很快,马天年就已经鼻青脸肿了,鼻子下面流出两道鼻血,被马小懒的拳头又蹭的到处都是,但是马小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够了够了,小懒!别打了,再打人就死了!”有个壮年从后面拦腰抱住马小懒,要将他和马天年分开。
可是马小懒如何愿意,他挥舞着四肢,继续想要揍马天年。
不同于赌坊的人,打的是身上,还能有肉层缓冲一下力度,马小懒每一下都锤在马天年脸上头上,再加上大家按着马天年的手脚,他根本没办法护住头。
里正这时候也回来了,一起的还有苏芸儿。
“懒儿,别打了。”
里正喊住了马小懒,马小懒擦了一把眼泪鼻涕,甩开了抓着他的人。
大家散开,马天年脸肿如猪头,有气无力地摊在井边。
人们将从马天年手上夺下来的纸包递给里正,里正打开那纸包,里面居然是一堆土。
“马天年这狗日的东西,居然用这个东西来威胁全村人!”有人气愤之下,又踢了马天年几脚。
不过里正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交给人让人去找大夫看看是不是有毒。
“还要找大夫来,来看看井里是不是被投了毒,顺便让大夫开点儿方子,可以清洁水井的。谁知道这人有没有往井里……”苏芸儿后半句没说完,担心恶心着众人。
围观人群中立刻就有人明白了苏芸儿没说的那部分意思,也立刻附和:“对对,山河媳妇说得对。”
“好,你们记得按山河媳妇说的办。”里正点点头,安排人去办事。
“山河媳妇,还亏的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让人先分散马天年的注意力,然后出其不意才能控制住他。”
马天年就坐在井边上,如果硬上,他完全有时间直接把整包东西扔进井里去。
所以只能是让他毫无反应时间才行,想要揍马天年的人有很多,但是马小懒是最合适的一个。
马小懒一向心疼母亲,刚才跟去查看了林默娘的情况,所以肯定气愤交加,他的愤怒在马天年的预料之中,所以让马小懒冲出来,不会太突兀,不会让马天年因此警惕起来;
只要马小懒冲过来的速度够快够突然,马天年就没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了。
苏芸儿刚才和里正一起离开,就是去安排这些事去了。
马小懒本来想要跟着一起去城里,送林默娘去就医,但是人们当心他去了帮不上忙只是徒增伤心,所以好说歹说将他留下。
在听到苏芸儿说可以揍马天年的时候,马小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了。
等着揍他这一天,马小懒已经等了足够久了。
“里正,这马天年要如何处置?”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