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身影压过来,大手扣住她的下颌,沈约声音泛冷,“解释?解释什么?”
她确实没什么可狡辩的……
“沈哥哥、要罚阿纭么?”杏眸微微一红,她的眸光揉成碎影,柔软而水润,“都是阿纭一人的错,沈哥哥不要迁怒旁人……”
到现在竟还如此护他。
“他有什么魔力,嗯?就如此吸引你?”
陈纭咬唇,不愿多说。
沈约甩袖离开,他还没想好怎么罚她。
只觉得一身的傲骨尽被这个小女人踩在脚下揉踏,偏偏她一哭,他还忍不住心软。
“陛下,该用膳了。”
在鸣銮殿冷冷独坐了许久,伺候的太监小心提醒。
“仇喜良回来了没有?”
“回陛下,师父于申时刚回,又出宫去采集一份资料,此刻应当已回。”
“叫他过来!”
“是。”
“阿仇?”
晚膳时分,只见进入寝殿的是仇喜良,端着膳食,躬身对她道:“娘娘,奴才过来伺候您用膳。”
看到那两道锁着她的金链,他眸色微压,掩下心绪。
“是齐王授意?”她看着他身后跟着的宫婢。
仇喜良点头。
不知道沈约想做什么,此刻只能配合。
仇喜良喂一口,她吃一口。
陈纭盯着他始终垂首不敢抬眼视她的奴才素养,借机贴到他耳旁,“阿仇,若齐王真的知道什么,将一切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看上了你的姿色觉得阉人有趣,强迫你的。”
她知道他坚持自己的选择,他必定要留在齐王身边施展抱负。
“陛下。”
沈约负手进来。
“爱妃的膳用好了么?对孤王的安排可还满意?”
叫宫婢退下,寝殿内只剩三人。
“仇喜良,伺候爱妃宽衣吧。”
“奴才不敢!”仇喜良跪着未起。
“要孤王说第二遍?”沈约嗓音陡然一冷,坐到龙床对面的长榻上。
“沈哥哥是要羞辱阿纭么?”
“孤王是在满足爱妃。”他单手撑额露出欣赏的姿态,手中盘玩一串松子雕。
“孤王今日倒是要看看,爱妃究竟怎么对其他男人承欢叫好的。”
叫仇喜良是因他是自己的心腹太监,况且先前也有过一次了,伺候她灌酒。
虽然有过疑心到底他只是阉人,况且仇喜良的姿色也不算羞辱她。
他想看看面对其他男人床笫撩拨,她究竟是何反应,再就是看看两人间到底有没有端倪。
“阿仇,不要。”她怕他入套。
仇喜良却欺了过来,手覆上腰间丝结,“奴才僭越。”
沈约饮了口茶,冷哼,“仇喜良,好好伺候爱妃,孤王没叫停之前,不准停下。”
“奴才……遵。”
衣裳被一层层剥开,直到只剩下清透的小衣,沈约也心头一紧,他最心爱的莹润娇躯,就要彻底呈露在另一个男人、或许算不得男人,的人眼中。
“继续!”手中茶盏重重一砸。
停住的手只能继续。
“怎么叫爱妃欢喜,难道要孤王亲自教你吗?”
仇喜良凑到美人玉颈,轻吻、慢嗅,呼吸薄薄吐出,令她心间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