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仇、别……”
“安心,你什么也别做就好。”仇喜良咬了咬美人儿耳珠,低声道。
两人过于亲密的姿态,看得沈约眸色生红,嫉妒之意满腔,手中坚硬松子被他捏得生出裂纹。
非是嫉妒仇喜良,而是遥想她也这般被沈心、被其他男子如此对待过,以往知道,却不及亲眼所见来得刺激生狂。
“阿仇……”
他停住。
“奴才玷污了陛下宠爱,陛下若弃、可否将她赐予奴才?”
仇喜良猜测齐王如此,必是介怀她不洁想要厌弃,被齐王厌弃,他难想她将有什么下场,不如就让他这个阉人收了,便是对她一辈子的折磨羞辱。
“滚到一边!”沈约手上青筋突兀,方才看他吻自己心爱的娇软,他早已忍受不了,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只能对他承欢。
仇喜良跪到龙榻下,垂首不语。
“沈哥哥……”她皱眉。
仇喜良整个人埋在阴翳之中,被迫听着。
双手吊了许久已然发酸却不得释放,身子被男人整个抱在怀中,她什么也做不了。
“阿仇……阿纭宁愿要太监……”思绪凌乱,腮边挂泪。
他像一头失了控的野兽,只想叫钟爱雌兽一生一世都只属于他。
“太监?太监能满足你这妖精么?”他眸子发红,大掌托住软腰,嗓音沉得厉害,亦可怕得厉害。
“阿纭、阿纭喜欢……好看的男人……哪怕只是太监……喜欢……便心中满足……”
她不想他醋起来这样疯狂。
只能言词间为仇喜良撇清怀疑。
“阿仇……”
被他抱去清洗,嗓音软软透着无力。
“明日、我定送你离开。”他眸子阴晦,头一次感到无力。
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折磨而无所作为。
在温暖的泉水中缓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还不能走,我若擅自离开,沈约答应的对陈国收兵可能就不做数……”
“等瑞广王之变一事有了结果,再做打算。”
仇喜良抚了抚她的头发,“我原以为,你只是放纵贪欢,承担了这么多,是否觉得厌倦?”
她握住他的手,疲倦的双眸微微透润,“就像阿仇有要追求的大道,阿纭也有想守护的安宁……”
“还好有你……”
“有阿仇在,很安心。”
被送回龙榻,沈约不在。
他在金风亭饮酒。
心绪不宁,烦躁不快。
给她枷锁就像在给自己禁锢。
耳旁,是司音监的小太监在奏着舒缓平心的雅调。
后半夜他才回来。
看到龙榻上安静栖歇的小美人儿,心中漫然放柔。
“沈哥哥……”
她未熟睡,听到声响,缓缓张开眼睛。
扑面的酒气,随着帝王欺身而来。
“沈哥哥快些睡吧。”她伸手抚了抚染着薄霜的眉眼,手腕上还留着两圈红痕,丝毫不见对他的恼。
他捉住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就不怨怼孤王?”
“沈哥哥,肚子痛……腿也痛……”蹙起眉,她忽而软声。
“怎么肚子痛,是方才孤王失了分寸?”
揭开被子,原来是葵水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