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难道也不相信儿臣吗?”我含泪道,“世上的翡翠耳铛不止一对。”
“你的耳铛呢?让人去取。”萧昰说。
“父皇,儿臣。”
“月儿,这支耳铛又回到了本宫手中,你二皇兄作为礼物送来的,你皇嫂为表东西珍贵,还特意说了来龙去脉,她说这耳铛是蔚杰得的,原只有一支,后特意找人照着做了一支,凑成一对送给了本宫。”
若真是萧蔚杰藏的我的,他怎么又会作为礼物送回来,说不通,我说:“母后,照您这样说,蔚杰把耳铛送给您,不正是光明磊落吗?”
“婢女满口胡言,陷害儿臣,更是陷害二皇兄,戏耍母后。”我说道,“请父皇母后查清背后之人,还儿臣清白。”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没有撒谎,只是说了奴婢看到了。”奴婢哭着说。
“来人,将她带出去。”萧昰吩咐道,下了座位慢慢走到我身边,他伸出手,我欣喜等攀上他的手臂站了起来。
“谢。”谢字说了一半,萧昰就高抬起手,他的动作在我的眼中似乎很慢,我没有躲避死心得闭上眼。
“啪!”一声响,我的右脸狠狠挨了一巴掌,耳朵嗡嗡地响,耳上的银珠流苏耳环掉落在了地上。
我捂着眼,含着泪水盯着萧昰,他打我的手在发抖。
“你还狡辩!那个畜生已经承认了!”萧昰怒吼道。
“皇上。”皇后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臂,他的颤抖原来是打我用力太大所致,泪水一滴滴滑落,他们在我面前都扭曲了。
“父皇,他承认了什么!他为何承认!”我哭着吼道,“你难道不明白吗?你只会威胁、用刑,你被人耍得团团转还自以为聪明。你杀子杀孙,疑神疑鬼,你害怕老去死去,你害怕失去,你丧心病狂。”我恶狠狠地说着,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可是说着说着我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闭嘴。”皇后扶着拍着胸口的萧昰说道,“皇上,你还好吗?”
萧昰一把推开她,扬手又要打我,我移身躲开,控制着哭腔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也不关心我爱谁,更不关心我与谁有染、谁在陷害我,你愤怒的是让你丢脸了,你在意的是自己年华逝去。”
“来人,将公主带下去。”皇后说,“快传太医!”
“不要!”萧昰说道,“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慢慢走到靠在皇后身边的萧昰面前,跪下抬头流泪道:“父皇,您为何不信月儿?您说过会保护月儿,那些话都不做数了吗?”
委屈袭上心疼,我哭得厉害,泣不成声,泪水沾湿了地板,头疼心口也疼。我从来没想到萧昰会这样轻信谣言来污蔑我,他是我的父亲,可他却在亲口污蔑我的清白。
萧昰咳嗽几声,又连叹了两口气,说:“萧蔚杰他对着朕亲口承认了,他对你,对你有不伦之情!”
“有人逼他是不是?严刑拷打了吗?还是说他为了家人不得不承认?父皇,求您了,派人查清楚!”我断断续续说着,伸手扯住他的衣炮,“求您,查清楚。”
他从我手中抽出衣摆皱眉说:“朕叫你来只是想问清楚,你怎么就。”
“父亲怀疑和侄子有染,因此女儿被叫来询问,我的心好痛,要死掉了。”愤怒、悲伤、痛苦、委屈……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我想我是哭得太厉害,以至于上气不接下气了。
“朕最忌惮的就是皇家内部不伦。”
“父皇,您想想不久前阳德的事,此次一定也是有人陷害,父皇,您到底为什么就要急着来质问我呢?你这样不信任我,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不要再说了,朕想知道实情,叫你来问难道不行吗!”
他恼羞成怒了,我擦了擦泪说:“就是不行,在我心中,父皇是最好的最疼爱我的人,可是事实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要说什么呢?我怎么做才能结束眼前的局面呢?
我站起身,眼一闭向后倒了下去,我好累,好想离开这里,好想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