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朕心甚悦。”
“……”
诶,这句话很耳熟,上官凝记得以前自己对薄野琊说过这样的话。
上官凝却逐渐平复自己的心情,时时刻刻还是自己最要紧,不必要为了某些人某些事而影响心情。
上官凝开始自顾自地用膳。
“你召了人去?”薄野琊云淡风轻地说。
上官凝知道他说的是召杨尚宫的事儿,看他的样子,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何时知道的?”
“自然是今早,难不成是昨晚?”
“你比我先知道,你却不管。”
“这不是有你吗,这件事,最好由你来处理。”
“借刀杀人。”
“那你可真是朕的一把好刀。”
“阴险狡诈。”
“兵不厌诈。”
“油嘴滑舌。”
“伶牙俐齿。”
上官凝说一句,薄野琊总有一句截然相反的话来堵她。
可是上官凝看他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冷脸。
这个人,真行。
“这三日,你打算做什么?”上官凝问道。
按照规矩,这三日,帝后情浓,如胶似漆。臣子外戚不得召,宗室亲族不得扰,丝毫没有外人的打扰。
“看书。”
“……没了?”
“嗯。”
“这也太无趣了吧,什么时候不能看书啊。再说,这些书,你都能背了吧。”
薄野琊抬眼:“朕看书,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这么多话。”
“这几日,我不能召见任何人,除了和你在一起,没人陪我了。”
“你若只安心做个书呆子,我可无聊死了。”上官凝补充道。
“你平时都是这般没有忌讳的吗?”薄野琊是指上官凝“死”字出口。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薄野琊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想如何?”
“不如,我们来比赛作乐?”上官凝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看向薄野琊。
”比什么?”
“既然有三日,那就比三项。嗯……”上官凝思考了一下。
“捶丸,骑射和双陆。”
“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我若赢了,还我停云琴。”
“还惦记着那琴呢。”薄野琊笑笑。
“那朕若赢了呢?”
“你想怎样?”
“你哥哥还有一宝贝,他总不给朕,你去要来。”
“什么宝贝?”
“一幅画,皇甫靖的《独钓江雪图》”(作者杜撰的图)
“好。”
“那一言为定,用过早膳就去打捶丸吧。”上官凝难掩喜悦。
“朕有说答应和你比赛了吗?”
“嗯?”
“那你方才和我说这么多!”上官凝变了脸色。
“朕没有一句话说是答应了你,朕只是问问而已。”
上官凝一脸无语地看着薄野琊,现在的他是如此地面目可憎。
“或者说,朕只是逗逗你而已。”薄野琊笑着补充道。
“薄野琊!”你TM有病吧,上官凝在心中不停问候薄野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