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禽看着何大清朝杨文功挥拳,都知道他不会有啥好下场,闫埠贵也在心想:【不知道这杨文功会不会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饶何大清一条命呢?】合着闫埠贵都默认杨文功出手就一定杀人了。
杨文功如今今非昔比,已经不是当初只会抡王八拳的情况了。
何大清的拳头在杨文功看来,绵软无力又迟钝缓慢,随手一抓,便是后发先至,直接捏住了何大清的拳头。
这一下完全出乎何大清预料之外,下意识地往回一抽胳膊,但是杨文功的手却像是工厂的台虎钳一样,将他的手紧紧咬住。
“反正都用不着了,我就帮你废了吧。”
何大清还没理解杨文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一道黑影快速袭向自己胯下。
一股巨力袭来,就算何大清穿着保温厚实的裤子也毫无卵用。
钻心的剧痛自胯下爆发,何大清的身体立刻弓成了一个虾米,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痛……痛……”
几乎超出知觉极限的痛苦让何大清几乎背过气去,甚至连大喊大叫都做不到了,只能发出两声呻吟。
众禽看到杨文功这一脚,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毕竟这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承受之痛,尤其是杨文功这种人踢出来的。
【何大清的兄弟怕是铁定要废了!】
何大清早已离开四合院多年,众禽跟他自然毫无情分可讲,甚至因为自己没受伤害,这些禽兽心中还有不少的幸灾乐祸的感觉。
闫埠贵心思转得最快,看了看扑到何大清身边的白寡妇,以及站在一边的两个小子,心想:
【这两个小子,看年纪肯定不是何大清跟白寡妇生的,那就是白寡妇之前男人的种了。】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了,这女人都没给何大清下一个种,如今何大清的兄弟让杨文功给废了,傻柱又要被枪毙了,何雨水嫁了人,孩子也不会姓何了,这老何家真是要绝后了。】
闫埠贵虽然想通了这节,但是事不关己,闫埠贵当然是高高挂起,不会说些什么。
而白寡妇看到何大清被打也是急了。
因为她两个儿子还没成年呢,也难找到工作,这一家人的生计可都要靠何大清这一个人的,这何大清要是被杨文功踢出个好歹来,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白寡妇急得要死,一边抱着何大清,一边看着杨文功,哭喊道:“你怎么能动手伤人,你……”
杨文功不想跟白寡妇磨烦,再次抬脚,这次直接照着白寡妇那张脸直接踹了下去。
开玩笑,白寡妇再漂亮,那也是四十多奔五十岁去的中年妇女了。
既不是十几岁的青春姑娘,又不是二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杨文功对这种中年妇女可毫无兴趣,更没有心慈手软一说。
白寡妇心眼子多,又能豁得出脸皮去勾搭男人,但是偏偏杨文功也是个懒得跟人动脑子的,直接动手比较简单,或者说省事儿。
杨文功根本不给白寡妇任何耍心眼,玩手段的机会,一脚就把白寡妇的鼻梁骨都给踹断了。
白寡妇也没想到杨文功年纪轻轻,打人倒是一点都不手软,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鼻血汩汩直流,鼻子那儿整个塌下去一块,这必然是要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