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问笑了笑,摇头道:“不,当然要看脸色过日子,不过是看我的脸色过日子。”
“咦~”众人齐齐回应着,虽略有嫌弃但已然有了底气。
“哥的脸色我看,毕竟哥真心待我们好,真心听我们的意见。”一人回应道。
徐之问却有些慌了,不敢应这话,他知道他们追寻的其实不是自由,更多的是尊重与理解,可以后真有了利益冲突,他这个大哥会变吗?
还不等他纠结完,一群手持武器穿着统一制服的人就冲了进来。
徐之问挡在了一众弟兄的身后,眼神戒备地看着这群人,低声道:“往后退退。”
“哥,该不会这银庄犯事了吧?那我们的存契岂不是被吞了?”一人着急地嘀咕道。
“莫急,先看看。”徐之问强做镇定说道。
好一会儿也不见这群人动手,徐之问捉摸不定了,也不敢松懈下来。
直到银庄掌柜从外面挤进来,这群手持武器地人才自觉分成两路,中间留了过道。
司马英渡的马车就停在门口,之间他衣着华贵,比往常更加地意气风发,与灰头土脸的徐之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便是拿了我司马家存契的人?”司马英渡挑眉问道,压迫感瞬间迎来。
徐之问这才反应过来,真的是存契出了问题,庆幸之余才说道:“这存契是我们哥几个凭本事挣来的。”
司马英渡皱了皱眉,像是确认一般又看了眼存契,他早就知道这是他给凌志风的那一批存契,不过他此时并不能激进,万一损了利,可不行。
“挣?这是我司马家香水产业凌志风凌老板的专用存契,上头盖有我与他的私印,你不妨说说看,这钱你是如何挣到的。”司马英渡问道。
徐之问知道司马英渡的大名,也知道香水产业的凌志风,但就是未曾将大夏的小皇子与凌志风联想起来。
“这说出来只怕会让司马家主你名声受损了。”徐之问环视四周,说道。
司马英渡心底有了不详的预感,皱了皱眉,将徐之问带到一旁的会客室。
徐之问瞧着他身后跟着的四个侍卫,也没再犹豫,说道:“这是大夏的小殿下给我们的酬劳,是他聘请我们哥几个去行刺大夏的皇后娘娘,将她掳走。”
“目的。”司马英渡淡淡问道。
“我如何知道他的目的?”徐之问反问道。
司马英渡点了点头,将徐之问的存契放到了桌子上,说道:“那便将经过悉数告知,这存契我便还你,还能帮你转成通用的存契。”
徐之问心动了,问道:“当真?”
司马英渡略显不屑,说道:“这钱于我不过是掸掸灰尘、洒洒水,何需骗你?”
徐之问也觉得有理,便将大夏之事一一说于司马英渡听,司马英渡还命人泡了茶,亲自为徐之问倒上。
徐之问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说道他拿钱跑路时脸羞的通红,说道:“此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但我们确实没有实力与另外两伙人一战......”
司马英渡却笑了,说道:“无妨,他心高气傲,你若是还这般实诚,事事无成的话指不定要受多少难,不过凌志风再怎么说也在我手底下做过事,你骗他一事我也觉羞愤,所以这钱可以给你,但你和你的兄弟得为我办事。”
徐之问有些犯难了,但更多的是疑惑,于是问道:“我已经骗了大夏的小殿下了,您就不怕我骗你么?”
司马英渡摇了摇头,说道:“是他不会审时度势罢了,在他失手时就该停止动作了,索性你们没有帮着去找,若真是让他找到了大夏皇后,这人即便不是凌志风绑的,也会变成他绑的了,至于为何用你,你方才全盘托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我需要能风餐露宿办事有实诚的人,而你刚好符合,你也放心,工钱这块以我财力必然不会亏待了你。”
徐之问听的目瞪口呆,直到司马英渡将存契递还到他面前才回过神来,还是没敢接。
“你有何要求,我可以一同满足了,不过之后你便要为我所用。”司马英渡说道。
徐之问立马跪在地上朝司马英渡磕了头,说道:“多谢大人!在下只有一事相求,便是请个好的武学师父精进我们的功夫,让我们实至名归。”
司马英渡大笑起来,说道:“你看,我没看错你。”
于是徐之问一伙人便成了司马英渡的手下,司马英渡也兑现承诺将存契兑现,也根据徐之问的要求换成十来张五百两的小额通用存契,由三个兄弟护送着回了扶风老家。
徐之问特意留了心眼,再三嘱咐了进扶风便换,随后多绕些路、多走几天再回家将钱分了去,如此多来几遍,将钱都送到弟兄们的家里,也切莫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