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好却连忙划清界限,说道:“多的不需要,我只拿属于我的那份。”
司马英渡点点头,不再强求什么,毕竟有了利益关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和从前那样断个彻底。
总算有个借口能找她了不是?
“现在还早,不然出去走走看看铺子?顺带散散酒气,中午我叫上音夫人一同来这儿用餐,她在司马府从没上过主桌吃饭,从前是位卑,现在是自卑,我便想着叫她出来同我见见朋友,找回点自信。”司马英渡解释道。
陈好果然如他所料那般的心软答应了,不过陈好的心软中还夹杂着磊落,又提议道:“不然将连夫人她们一起叫来吧?给咱们做宣传的也不能亏待了,正好也能让音夫人与锦都的夫人们认识认识、长长底气。”
司马英渡微笑一僵,得,神女心软过头了。
但话都说出去了,便只好派人按照陈好口述的官家世族的夫人小姐递信。
直至陈好语落,司马英渡也未捕捉到林子烟的信息,于是疑惑问道:“纪夫人不请么?”
陈好摇摇头,惋惜地说道:“如今将军出了这么大事儿,她还没缓过来另说,万一抛头露面叫人瞧见了,又该借题发挥戳人痛点了。”
司马英渡理解地“嗯”了一声,实则在推测透过陈好的话猜测林子济的事情有几分可行。
陈好与林子济一同出了聚乐楼,司马英渡脸上酒气未消还有一层薄薄地红色,陈好喝的少,也不上脸,倒是正常状态。
于是落在路人眼里,免不了就是郎有意而妾无情的模样。
“先去西苑那条街看看吧,那边跟个文具饰品批发城似的。”司马英渡提议道,许是喝了点酒,明显没之前那边拘着了。
陈好去过西苑街,那边杂货饰品之类的很多,没有一个人会从中空手出来,觉得书店开在那边,怕是没人能静下心挑书了。
“西苑街太热闹了,开个书店未免格格不入了些。”陈好说道。
司马英渡却摇摇头,说道:“去瞧瞧吧,虽说是这么个道理,但那边人多啊,说不定就量变产生质变了呢?”
陈好也没反驳,反正司马英渡投资,做怨种也是他做,干脆就先去西苑街看看。
于是乎陈好也流连其中,虽说克制着买,最后手里还是拎了不少东西,司马英渡想帮忙,陈好果断拒绝。
一是不能叫人误会,二是她没空手也好控制自己不消费,毕竟她出门装的两个钱袋已经用完了一个半了。
银子可比钱票值钱!
许是放的开了,陈好忽然想起来,好奇地问道:“你之前说想回去,那语气怎么跟能回去似的?你知道怎么回去?”
司马英渡雀跃的很,陈好记得他的话,于是回答道:“你可知道你是如何来这儿的?我打听过了,袖清手里有个叫幻穿玉的东西,佐之相应阵法便能穿梭时空,但他们自己也了解的不透彻,所以才会有神女一说。”
陈好闻言哭笑不得,心虚一般压低声音说道:“合着我才是坑蒙拐骗那个。”
司马英渡也跟着笑了,又可惜道:“可惜袖清不愿意用幻穿玉开门送我们回去,他说此物讲究的是机缘,他还没有算出机缘的时候,所以不给用,看都不让我看,小气的很。”
陈好明了,袖清在有意隐瞒幻穿玉交给她的事情,便说道:“这事还是国师有经验,他说等机缘便等机缘,不然谁知道给人送到哪里去了。”
司马英渡“嗯”了一声,说道:“也罢,反正我们也决定不回去了,若真到了需要逃离这里的时候再说吧。”
说罢,司马英渡见自己两手空空,与陈好过年走亲戚似的形成鲜明对比,便也随手买了些东西提着,在手里拎了拎,觉得差不多了,才仔细考量起周边的环境。
最终一条街逛下来,司马英渡只挑出来一个位置,还是决定继续去东街看看,刚出西苑街,手里的东西都没放,便瞧见苏安延迎面而来。
“好姐姐?你怎么在这?”苏安延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的陈好想笑。
拜托能不能装的像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