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砚倏地笑了,明知故问:“我先怎么了?”
盛念脸红成一片,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了, 咬紧牙关,腮帮子鼓鼓的,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了。
这人就是故意给她下套的。
周序砚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虎口握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盯着她的眼睛看。
“宝贝又不愿意负责?”
盛念像是被呛了一口,双眼瞪大,语调提高,“什么叫又?你当初骗我让我对你负责,我有不认账吗?”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听得人脊背发麻,怵得慌。
她的手被带着下去,摸到冰冷的金属扣,然后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我也很意外,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取向。”
他说这话时,脸突然冷了下去,表情很认真,仿佛在置她的气。
盛念精神像是被谁紧紧拽着提起,说话也不利索了,连忙换上了一副讨好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你就原谅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喝多了嘛那不是……”
周序砚盯着她,“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她咬着唇,瘪嘴,她就是看腐看得多了,但她真没有四爱的倾向,对他的那道门也没有执念,单纯就是喝醉了耍酒疯。
“周序砚……”
“哥哥~~~”
“砚哥哥~~~~~~~”
盛念接二连三夹着嗓音唤他,撒娇卖萌,能使上的招她全用了。
而眼前的男人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叹了口气,恐怕是不好哄了,以前都没见他这么怄气,可见昨晚那干事对让他产生了多大心里阴影。
从被子里伸出手,盛念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问:“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嘛?”
周序砚眸光闪动了下,压住上扬的嘴角,附在她耳边说:“今晚到底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
盛念一脸懵,他又说遍,‘到底’两个字被咬得格外重。
这下她是明白了,两个耳垂都红得能滴出血了,一拳头砸在他胸口,“周序砚!”
手撑着床,从他怀里挪开,连着被子滚成一个春卷,气呼呼地说:“从今天起,你一个月不要碰我。”
明明是她口出狂言,他一直低声说着话,却感觉是他占了上风,在这方面,她真是拿他没办法,索性一股脑丢掉矜持,反正都对他那什么干那事了,虽然最后没得逞……幸好没得逞。
“而且我们在那方面也不是很合得来,size不合适,只有我这个穿鞋的人知道。”
她一副趾高气昂的傲娇样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问题给他摆出来,怎么解决她不管了,也别揪着她那件事不放。
周序砚喜欢她这样,害羞时跟他闹点小脾气,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演技很拙劣,他却愿意看她演。
他唇角的笑意渐浓,伸手过去撩开散乱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说:“怎么不合适?宝贝不是也很愉快吗?”
“从这到浴室,是你要……”
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