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觉周序砚要说什么,想也不想就蓦地翻身起来捂住他的嘴,一脸赧然,不愿意承认,可又无可辩驳,只是红着脸瞪他,用又委屈又恨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说了。
见她难为情得很,安安静静的,周序砚拿下她捂在嘴上的手,笑着轻叹。
“都跟我好了,还在意这个?”
她不吱声,他又说“你曾是我的妻子,虽关系发生了变化,但如今依然是我爱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不过分。”
盛念被他这话惹得有点委屈,想起与他分开的这些年来,每晚每晚都无比煎熬。
但无疑,上天是眷顾他们的。
她有些扭捏地看向他的眼睛,“可是我那样,那样弄你,你不生气吗?”
周序砚笑了,“很震惊,但还没有到生气的程度,而且你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很强,我们以后可以试试其他的花样。”
盛念眸里亮了下,好死不死地说了句,“四爱也可以?”
周序砚愣了好几秒,盯着腮帮子,沉了口气,眼神意味不明,说只有他X她的份儿。
没错了,妥妥的直男,比钢铁还要强硬几分。
首先对于自己的anus要被小姑娘打开这件事,就很难以接受,其次,他也没那方面的XP。
盛念嘟了嘟嘴,脑子抽抽,试探地问了句,没想到看见他那么坚决的态度,再以联想到昨晚,唉,真真是太冒犯了。
他没把她从窗户丢出去,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其实,其实我也没那方面的偏好,就是问一嘴而已。”
周序砚嗯了声,“念念,”轻声唤她,语气带上几分正经,“我爱你,你可以做我任何方面的master。”
盛念眼睫轻颤了下,胸腔瞬间被滚烫的情愫盈满。
那话的大概意思是,如果她喜欢她想要,他可以为她作出改变,甚至是在他根本就无法接受的事上。
她悄悄地抬眼看他,入目的是性感的喉结,下颌线条利落清晰,在网上,脸部五官锋利有型。
世界上怎么会他这样的男人,随时随地都在散发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有时温柔似海,有时又坏得要命,但那些坏对她只限于小情侣间的打闹。
瞬息之间,盛念突然很想再抱他抱得紧些,他都值得的。
无论他好坏,她都很喜欢。
她静静地看着他,见她发呆许久,周序砚摸到她脸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
盛念心里软乎乎的,仰起脸,娇滴滴地嗔他,“你老是这样,很容易把我的思想带入歧途。”
她眼睛亮晶晶的,白皙泛着点红晕的皮肤吹弹可破,非常可爱。
周序砚笑了下,“现在还要继续睡吗?”
盛念抿了抿唇,“雪人堆好了吗?”
他摇头,说还差点,盛念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起身,气昂昂地说:“那我要跟你们一起堆。”
周序砚指节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下,“昨晚闹着要当我的master,master说什么就是什么。”
盛念别过视线,回忆不看入目,想说才不要当他master,心里却是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