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峰一咬牙:“楼,你去找祭司;坊,你去找族长。我倒想看看来的是何方神圣。”
楼和坊立刻领命而去。
当猛高与木冕两人迎着风雨赶到寨门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近处,木冕低头一看,不禁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猛高则是怒气遽生,双目如电,爆发出澎湃战意,笼罩在来人身上。
赤发如瀑,方脸大目,正是多日不见的刑。
风雨打在他铁铸般的身体上,更显得他恣意张狂,他轻轻蹲身,力量贯于右腿之上,沉喝一声,脚一蹬,已经像炮弹般跳上了寨墙。
猛高哪里会让他如愿,却是一声大喝,右拳击出,对着刑落地的方向就是一记异常有力的直拳。
拳风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刑骤见有人出手,不怒反喜,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落下时同样击出一拳。
轰!
两拳相撞,如同炸药爆炸,周遭空气像被压缩了一遍再散开一样,把瓢泼的风雨也挡在了外头。
木冕将白玉骨杖杵在地上,胸中帝休树刺青同时贯注一道气息于腿上,这才稳稳的站在原地,饶是如此,上身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可见这一拳之威。
寨门上的哨塔可就惨了,那大腿粗的木桩承受不住两个战士的致力一击,竟从中折断,吓得屋内两人连滚带爬冲了出来。
轰!
哨塔倒了下来,激起无数水花。
刑右足尖稳稳地站在寨墙边缘,他见猎心喜,放声大笑,喝道:“再来。”
猛高道:“来就来!”
就在两人又要再打起来时,木冕一道白光打出,打在两人之间,接着没好气的道:“老朋友,一来就要拆了我部落是吗?”
祭司的巫力,将两人的狂暴战意消除了一大半,刑这才发现了头戴斗笠、一身蓑衣的木冕,惊道:“小家伙,怎么是你?咦,你如今是祭司了?哎哟,我记得,你们石岩部落不是在大山洞里吗,怎么搬到这里来了。”
看着猛高还要出手,他跳下寨墙,摆摆手道:“不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我现在是七级战士,刚才还没有用力呢。”
此话一出,猛高就像是被抽光了力量一样,顿时泄了气,他心心念念升上六级战士就狂揍刑一顿,可谁知人家也没有闲着,已经升上七级了。
刑连珠炮一般问了几个问题,木冕都不知从哪里解释,只能道:“到我屋里再说,还有,你拆了我哨塔这事我迟早找你算帐。”
刑则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忽然鼻翼抽动,接着眼睛一亮,冲进那坍塌的木头中,一把抢出了一个葫芦,笑道:“好家伙,你们居然会酿酒了?”
寨门上面有左右两座哨塔,还有一座谯楼,刑打垮了一座哨塔,多峰只能领着三个倒霉的队员去另外一座哨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不速之客居然与祭司是朋友,这飞来横祸,真是够倒霉的。
几支守卫队伍中,也以他们这支队伍最不走运,新来的那名队员甚至有了调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