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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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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哥给加代打来电话,“你在哪呢?”

“我在来深圳呢。”

“你上深圳了。”

杰哥一听,说:“哎呦,我草,太好了。我以为你在北京呢,你在深圳就好了,我听说,你身边有点高手啊?”

“高手?什么高手?”

“哎,叫什么相还有叫什么伟。”

加代一听,“司云伟和金相。”

“对对对,他俩谁厉害?”

加代说:“金相厉害。”

“那你把金相给我找到广州来。我今天晚上找了不少哥们和圈子里的朋友,组织一场聚会。我估计晚上应该是会玩一会儿,你把金相给我找来。这帮鸟人有钱。

你杰哥跟勇哥不一样,勇哥摆弄人的能力强,杰哥比较看重钱。而且我们这里一般都不是赢钱的,而是赢买卖和实体的。”

“那行,杰哥,几点呢?”

杰哥说:“估计要是玩的话,也得是后半夜。你现在联系这个兄弟,叫他现在就到深圳。等他一到,你们上广州来。我给你安排个会馆,你俩在里边休息。等到晚上我告诉你过来。”

“行行行,那好了。”

杰哥叮嘱说:“千万别出差错了。他手艺不是挺高超吗?”

“高!杰哥,你放心,他在澳门无敌。”

“那你赶紧给我找来,快点!”

“行,那好嘞,杰哥。”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金相,“相弟,你在哪儿呢?”

“哎,哥哥,我在澳门呢。”

“哦,是玩还是有事啊?”

金相说:“没有。这边一个赌场让我过来跟他们签个合同,让我给他们当顾问,给我拿年薪。”

“一年多少钱?”

“一年一千二。”

加代一听,“一千二百万人民币?”

金相说:“那还能一千二百块人民币啊?哥哥,你这一天说话挺逗的。”

“你他妈跟哥没大没小的。”

金相说:“你看我拿你当亲哥,你有事啊?”

“那你回来一趟吧。”

“干嘛呀?”

加代说:“我叫邵伟弄个船去接你,你到深圳来。晚上你跟我参加一个聚会,挺大的。”

“你带嫂子去呗。你带我去什么意思?”

加代一听,“你他妈想哪去了?是我一个大哥的聚会,我找你过去帮我玩的,我他妈带你嫂子去?你他妈往哪想呢?”

金相说:“你看这一天的,话都说不清楚。那行,几点呢?”

“我现在叫邵伟去接你。你打扮正统一点,其他的见面再说吧。”

“好嘞。”金相挂了电话。

邵伟把金相从澳门接了过来。,见到加代,金相一摆手,“Hi,哥哥!”

加代一看,说:“你穿这什么玩意啊?”

“是在澳门买的。”

加代说:“不管你在哪买的,你一个男人,怎么能穿裙子呢?”

金相把裤子一拎,说:“我这哪是裙子啊?我这是大裆裤,宽松的。”

加代说:“不管那些了,你赶紧换身西装去。没有西装的话,你穿我的。我俩身材差不多。你他妈穿成这个样子,以为是人妖呢,让人笑话不?”

换上了加代的西装,金相问:“晚上找我干什么呀?”

加代说:“我广东那个杰哥,你不是见过吗?”

“我没见过。”

“你怎么没见过?”

“我想不起来了。”

加代说:“他们晚上圈子聚会,有可能后半夜要玩两把。他们玩得大,有可能是赢买卖的,他们那个买卖你都想象不到。那不是说几百万上千万那个能够衡量的。各方面我没法跟你形容了。叫你来的意思,如果晚上有需要,他们要玩上了,你就帮他一帮。要是没玩,我俩就当溜达一圈了。”

金相一听,“意思是现在还不知道玩不玩?”

加代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呢,我得看他们。但是我们做好准备。”

“哥哥,你拿我当什么人?”

“什么意思呢?”

金相说:“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他妈是什么人?不管怎么说,我金相也是两个大赌场的顾问,年薪几千万的人。”

“草,相弟,你要说这话......”

“哥哥,跟你开玩笑呢。你就改不了你流氓的脾气,一说就跳,一点即爆。我跟你去,走吧。”

“等一会儿。”加代扭头说道:“健子,左帅,郭帅,远刚,你们四个晚上跟我去。王瑞开车。”

两辆劳斯莱斯和一辆蝴蝶奔朝着广州去了。来到杰哥安排的一家会馆,里边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晚上八点多钟,杰哥那边已经喝上了。杰哥特意给加代打了个电话,“你到了吗?”

“我到了,我在会馆了。”

“你的朋友呢?”

加代说:“我们一起来的,等你消息呢。”

“哦,我这边刚开始喝,预计的话两三个小时也就结束了。估计结束就会张罗玩一会儿。”

“行。哥,有我认识的吗?”

杰哥说:“你都不认识,不是勇哥那个圈子的,是你杰哥个圈子的。”

“哎,那你们这个圈子头是谁啊?”

杰哥说:“没有头,都差不多的身份,基本上家家都差不多,上下八九不离十。我家是副董事长,人家也是副董事长,或者董事长,都基本差不多。”

“哦,那行,哥,那晚上我听你消息。”

“好嘞。”杰哥挂了电话。

等到夜里十二点,杰哥他们也喝到微醺了。四十四五岁的周哥说:“杰子,晚上大家不是都没事吗?”

这帮公子哥都明白,这是周哥要张罗局了。杰哥一摆手,“周哥,有什么想法?是玩两把吗?”

“玩两把,俏丽娃,半年多聚一回,不得热闹热闹啊?杰子,这回在广州是你安排的地方,有没有玩的?”

杰哥说:“有有,楼上有个大会议室,已经收拾的一官一府了,上去就可以玩。”

2

周哥说:“今天晚上就玩炸金花怎么样?”

众人没有反对意见。这帮公子哥在一起玩的不是一般的大。起步都吓人,过一会是房子、车子,再后来便是酒店和买卖。与其说是放松,不如说是他们寻求刺激的一种方式。

趁大家不注意,杰哥给加代打了一个电话,“代弟,你们过来吧。”

“哥,就上回我跟你去过的那个会馆吗?”

“对,就在天河大厦后边,你拐过来就能看见。”

“就像茶楼那个吗?”

“对对对,就那个。你来之后,直接上五楼会议室。我们在里边玩呢。”

“好嘞,哥,那我上去。”放下电话,加代说:“走了!金相。”

“啊?”

加代一看,“你干什么?这时候敷鸡毛面膜?”

“哥哥,十二点是我敷面膜的时间。干什么?走啊?”

加代说:“赶紧撕下来。”

金相把面膜撕下来,洗了一把脸,跟着加代等人下楼了。

到了会馆的五楼会议室,杰哥摆了摆手,没做其他表示。那边已经开始张罗了。加代和金相站在一旁。杰哥过来了,加代说:“哥,介绍一下,这位是金相。”

“你好,你好,老弟。”

“你好,哥哥。我是代哥的弟弟,金相。”

“哎,听说过。”杰哥问加代说:“跟他说了吗?”

“说了。差不多的时候,我让相弟上去替你玩。”加代说道。

杰哥一听,说:“替我玩不行。他们不带别人替玩的,就得是我坐在那里。”

杰哥转身问金相:“老弟呀,说你手艺高,你能高到什么程度?”

“哥哥,这我怎么形容啊?我也不知道我高到什么程度。”

杰哥一听,“不是。代弟,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你问他吧。”

杰哥说:“兄弟,杰哥今天晚上玩的挺大......”

金相一摆手,“杰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高到什么程度,我不会形容。但是我就这么跟你说,目前在国内还没有能赢我的。”

杰哥一听,“都这么样了?”

加代说:“差不多,差不多。”

杰哥说:“假如我在那玩......”

金相说:“即使你在那玩,如果你觉得这把牌不行,你就把牌给我,我替你看一眼,等我把这牌放下,你再开牌,你基本就赢了。”

杰哥一听,“老弟啊,哥就什么话不说了。我知道你挺忙的,今天晚上我不会让你白忙。这一点代弟是知道的。”

“没事儿没事儿,哥哥,过去吧,我站你身后。”

那边周哥也叫了,说:“杰子,赶紧来。哎,来朋友了?”

“嗯,我家亲戚,过来看我的。”

“哦,没见过呢,介绍一下?”

杰哥一摆手,“不用介绍了。我家里亲戚,几个小孩说晚上找我吃饭,我说你过来吧,正好上我这儿待一会儿,我玩两把。一会儿我带他们吃饭去。”

周哥一听,“俏丽娃,那行,来吧,赶紧坐。来吧,大家要是做好了,我们就开始了。跟往年一样,也没有这个那个的,都是自己家朋友,自己圈子里的哥们。今天晚上我们随便玩。周哥不说钱有多大,反正随便押,就比大小。”

杰哥说:“来吧!”

二十多个公子哥,有钱、够资格、愿意玩的十二三个人。周哥问:“底子多少钱?杰子,你说吧。”

杰哥说:“那就底子一百万呗。”

周哥问:“底子一百万能行不行?”

玩的这十几个,家底都厚,说:“行,一把五百万都行。一百万有鸡毛意思?随便,来吧。”

“那开始了啊!”周哥开始洗牌了。加代和金相站在杰哥身后。加代问:“相弟,有鬼吗?”

“没有,这洗牌像SB似的,一点鬼没有。”

加代一听,“你一会儿可别这么说话,这一屋里没有一般人,全是公子哥。”

金相说:“他就是公子爹,洗牌也跟SB似的。他会什么活呀?这哪有活呀?”

加代说:“那就行。”

一人三张牌发完了,杰哥的牌是两张K,一张十。杰哥回头看了金相一眼,金相点了点头。金相的意思是,这把牌不用我给你做活也能赢。杰哥半信半疑等着正开牌。周哥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说:“我起一把高调,我就不说钱了,楼底下我新习的最新款的劳斯莱斯,新车价值一千三百万,我就把这车押上了。”说完,周哥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放,“要是有跟的,就往上来,没有跟的,就下海。行吧?”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俏丽娃,周哥玩得真大呀。”也有知道情况的,周哥好起高调,上来三板斧,能吓死人。有六个人不跟了。杰哥说:“周哥,我没有劳斯莱斯,怎么办?”

“那你押其他的也行。谁不知道你小杰子买卖多啊?”

杰哥一听,“那我就押现金吧。”

“押现金有什么意思?我们年年玩,哪次玩钱了?押点其他的。”

“草,没有对等的。”杰哥想了一会儿,说:“我在上海有一套别墅,我跟上行吗?”

“你那别墅多少平?”

杰哥说:“七百来平,前后带院子的,刚刚装修好,值两千百万。”

“那行,那算你一个。”剩下的三四个有押车的,有押买卖的。

周哥说:“那也别往下拼了,这一把也够手了,亮牌吧。”

周哥把牌一翻,三个六的豹子。周哥哈哈大笑,说:“俏丽娃,你说我为什么来这么大,牌还行啊!”

杰哥一看,这不废了吗?那几个公子都傻直眼了。杰哥回头看向金相,金相说:“哥哥,我看看你的牌。”

3

周哥拿到了三个六的豹子。金相把杰哥一对K和一张十的牌拿到手里看了一眼,放回了原处,说:“哥哥,开吧。”

杰哥一开,三个十。周哥一看,“我俏丽娃,杰子,你点子行啊!”

“周哥,我他妈年年都输,今天还不能赢点了啊?”......

在金相的把控下,一个小时的时间,杰哥赢的东西价值五六千万了。周哥也赢了近三千万。原先十二三个人玩的,只剩下四个人玩了。周哥拿到了副牌,对A,黑桃清一色,说:“那我就再起一把高调。我把赢的全押上,再把我的劳斯莱斯押上,一共价值五千万。杰了,你跟不跟?你可不能让你后边这哥们给你看了。”

杰哥说:“我亲戚。”

“他就是你爸,你也别让他帮你看牌了,行不?既然在一起玩,都守点规矩。他一给你看牌,你就赢。哥们之间是不会说别的,守点规矩呗。”

杰哥说:“这还能变牌呀?”

“不是变不变牌的事,守点规矩。来你俩怎么说?”

两个公子哥把牌一扔,“下海,不跟了。”

周哥一看,问:“杰子,你呢?”

杰哥说:“反正我是赢来的,我跟上。”

周哥一听,说:“杰子,你每次都输。这次是什么意思,跟周哥过不去啊?”

“没有,这不是玩吗?就是凭运气,看点子呗。”

周哥说:“那你亮牌吧。”

杰哥把牌拿起来看了一眼。周哥一摆手,“你别让他看牌啊。哥们儿,你给我躲给远一点。”

“行。”金相和加代都往后退了一步。

杰哥说:“周哥,他在不在我身后,我的牌都不小。”杰哥把牌翻开了。

周哥一看是豹子,把牌一扔,“QNMD!”

杰哥呵呵一笑,说:“周哥,这什么意思呀?”

“不玩了。东西给你。”周哥把东西往杰哥面前一推。

“周哥,我们说好了,半年聚一回......”

周哥一摆手,“你不用说其他的,我说什么了吗?东西不给你了吗?拿去吧。大家都饿了吧,玩半天了,一会儿再吃点吧。杰子,一会儿吃完了,再安排一场。唱歌不去,就在这会馆吧。”

“行,我给老板打电话,你想吃什么?”

“随便,吃什么都行。”周哥看着金相,喊道:“这老弟,喂,哎!”

金相一回头,“哎,你好。”

周哥一招手,“你过来。”

杰哥一看,“不是,周哥,你这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就问问他。你过来,靠我近点。”

金相来到周哥面前。周哥问:“你是哪的?”

“我是北京的。”

“你是二尾子啊?”

金相一听,说:“大哥,你玩不过怎么就骂人呢?”

“我听我骂你了吗?你确实是个二尾子啊。哎,你他妈是男人吗?我听你说话,看你长相以及你的行为举止,你也不像个男人啊!我看你就来气。你给我打自己两嘴巴子。快点!”

“有病吧你。”金相一转身就要走。

杰哥一看,说:“周哥,怎么了?我家里弟弟。”

“我让你走了吗?”

金相一听,“你干什么呀?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骂我呀?”

周哥说:“我就骂你。你能怎么样?别说你这个奴才了,把我惹急了,我连杰子都骂。你他妈是干什么的?杰子,他这是没有家教啊。你手下的奴才都敢跟我这么说话了?这是什么个狗东西啊?你他妈给我跪下!”

杰哥站起身,说:“周哥,大家来广州,我挺高兴。要在这玩呢,就好好玩。要是玩不起呢,下次就别聚了。”杰哥拍了拍金相的肩膀,“老弟啊,你快出去吧。”

周哥一看,说:“杰子,我没让他走。”

杰哥说:“我让他走。相弟,你快出去吧。”

金相往后退了两步。周哥冷着脸说:“杰子,什么意思?你跟你周哥对着干吗?我怎么连你身边的一个奴才都骂不得了?杰子,我问你,我能不能骂他?你就因为这么个东西,你跟我以后不处了吗?”

“周哥,我一向尊重你。要是能玩,就好好玩。不能玩,就散。”

周哥一听,说:“都别玩了!你们他妈听着点,从今天开始,我是不跟小杰处了。小杰,以后你离我远点,你别落在我手里了。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他妈往死整你。我饭不吃了,大家都走吧。你们还在这坐着啊?你们是跟他好,还是和我好啊?走了。”

周哥站起身就走。杰哥没有吱声,加代一直双手抱臂看着。周哥经过杰哥身边的时候,杰哥看了一眼,没吱声。但是经过金相身边的时候,周哥停下了脚步,盯着金相,“哎!”

金相问:“干什么呀?”

周哥手一指,“我记住你了。你二十四小时别离开你杰哥。你要是离开你杰哥。我就整死你,我就把你废了。小bz!”说完,周哥挥拳朝着金相和鼻梁上就是一下。金相本身不会打架,再加上没有防备,吹弹可破的皮肤挨了一拳,咕咚一下倒在地上。鼻梁骨塌了,西瓜汁流了出来,金相被打哭出声了。

“俏丽娃!”周哥甩甩手,转身就要走。

加代喊道:“哎,哎!”

周哥刚回过头,加代几个大跨步过来了,一把揪住周哥的衣领,说:“你他妈打人打习惯了?俏丽娃,跪下!”

杰哥一看,“代弟......”

加代一摆手,“杰哥,不用你管,我知道你为难。”

周哥抓住加代的手,说:“你他妈给我撒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小bz,你是哪的?”周哥看向公子们,说:“你们就看着呀?”二十来个公子围了上来。

4

见二十来个公子想围上来,杰哥手一指:“你们干什么?你们要上啊?这他妈是我弟弟,你们要干什么?有你们事啊?我跟周哥闹矛盾,打也好,闹也罢,明天我们就能好,你们要管啊?你杰哥再他妈无能,还收拾不了你们?都他妈下楼去。”一帮公子下楼了。加代揪着周哥的衣领,说:“你他妈给我跪下,给我兄弟道歉!”

周哥掰了掰加代的手,但是没有掰开。周哥说:“你他妈给我撒开。我告诉你,你杰哥都不敢这么对我。小bz,你给我撒开。我数三个数,你要不给我撒开,我弄死你。”

加代转过身,一挥手,“郭帅,打他!”

郭帅过来,朝着周哥的眼眶就是大一铁拳,咚的一声,周哥倒在了地上,眉骨裂了一道大口子,西瓜汁直流。加代把金相扶了起来,金相哇哇大哭。加代说:“相弟,别哭了。行了!健子,你把金相扶下去!”

丁健扶着金相下楼了。郭帅和左帅站在加代身后。杰哥站到了加代向前,朝着加代一摆手,说:“周哥,周哥!”周哥的司机一看郭帅和左帅非同一般,没敢动手,只是扶着周哥。周哥手指着加代说:“哎,你打我啊!”

杰哥说:“周哥,拉倒吧。是你先打我家亲戚的。是你先不对,打你正常。我现在安排送你去医院,把伤口缝上。周哥,这事到此为止,听懂没?你要是敢找我茬,或者你敢找我弟弟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是广州,这是广东。在这里,我要想掐,只要一根手指头。”杰哥派了两个人把周哥送去医院,并让他们找医院最好的医生给周哥治伤。

周哥被送去医院了,杰哥看着加代说:“行了,你回深圳吧。”

加代问:“这鸟人是谁呀?”

“以前跟我关系不错,这个......不跟你说了。怎么跟你说呢,肯定没有你杰哥硬就是了。如果比你杰哥硬,你杰哥还能让你打他呀?没有事。我想治他,我肯定能治得了他。你回深圳吧。你跟相弟说一声,我今天晚上赢的钱,等我这两天让财务归拢一下,我给相弟一千万,辛苦钱。走吧!赶紧回深圳吧,不用在这待着了。”

“行,我知道,那我就回去了?”

“回去吧!”

“我今晚就直接回深圳,我就不在这住了?”

“我知道,走吧!”

“哦,我直接走啊?我就......啊......直接就......”

杰哥一看,说:“你想要点是吧?”

“没,哥,你这什么话?没有......”

杰哥说:“分给你二百万。”

加代一听,说:“那凭什么呀?金相一千万,我只有二百万?”

“你他妈赶紧走吧!我能亏了你啊?赶紧走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说好了啊!我走了。”加代挥了挥手也下楼了。

当天晚上,加代陪着金相在医院做了手术,直到第二天早上,把金相转院到深圳,加代才回了深圳。

第二天上,周哥把电话打给了杰哥。“杰子,你行了,安排人打我呀?”

“周哥,你说话讲理不?是我打你了吗?那不是你他妈你先打我的人吗?”

“你身边的奴才我都打不得了,是不是?你忘了小的时候我带你玩了?”

杰哥说:“周哥,可别提以前了。”

“什么意思啊?忘恩负义了?小的时候我带着你玩,你他妈做买卖,你他妈到我家,你他妈到到我的地盘,我少帮你了?”

杰哥一听:“周哥,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就是今天你杰子忘恩负义,听懂没?”

杰哥说:“即使我忘恩负义了,你又能怎么地?”

“就是你身边的人我骂不得呗?”

“对,你骂不得!别说打了,你骂都不行。我自己平时都不打,你打能行吗?”

周哥一听,“不是。我是想跟你谈谈这事......”

杰哥说:“不用谈!都打你你,还有什么可谈的?周哥,我就奉劝你一句话,你别跟我提以前,你说我小杰心狠也好,忘恩负义也罢,我都受着。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周哥说:“从今日开始,你不打算跟我玩了呗?”

杰哥说:“咱我俩不用玩,我压根也没想跟你玩长久。你赶紧走,离开广州。你在这住院养伤,可以。周哥,你要是在这找事,我收拾你,谁也保不了你。听懂没?”

“你的买卖我都白帮你开了?”

“你就说那话有什么意义啊?你现在敢掐我买卖啊?赶紧走吧!”

周哥火了,“我他妈不走!”

杰哥说:“你要不走,就踏踏实实地在这边养伤,别跟我耍花招。你叫我直播,你要敢跟我弟弟找事,让我知道了,我他妈让你消失在广州。”说完杰哥把电话挂了。

周哥气得暴跳如雷,说:“我俏丽娃,狗东西。”

身边几个哥们连忙说:“哥,消消气消消气。你看怎么办?”

周哥说:“这就是他妈行了,以前跟我混,跟我玩的时候,我对他差了吗?哎呀,把我心脏病都气出来了。”

“周哥,千千万万消肖气儿。今非昔比,主要是他现在牛逼呀!”

周哥叹了一口气,“行,我让他牛逼。我还真他妈就不信了。昨晚我的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加代。”

“你记准确了?”

“周哥,记准确了,说老家是深圳的。”

周哥说:“你们看着,你们看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周哥,小杰把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们还要办吗?”

“必须办。我给他来一把狗咬狗一嘴毛,你看着!”

5

狗咬狗一嘴毛是什么意思?杰哥开了年薪三百万的人会是什么样?

周哥拨通了马昌的电话,“大昌啊。”

“哎哎,周哥。”

“周哥问你一句话,这些年你跟周哥做买卖百卖,我俩合作的行不?”

“那不太行了!”

“哥多了不说,至少让你挣了十个亿吧?”

马昌呵呵一笑,“周哥,你我之间怎么说这话呢?怎么还算起账了?”

“不是算账。现在有这么个情况,昨天晚上我和你哥在一块耍钱了。”

“哦,你跟我杰哥呀?”

“对,你杰哥新收了两个奴才,能懂不?一个是给他开车的,另一个是给他跑腿的。”

“我都不知道,我哥没跟我说过。”

周哥说:“所以说他是新来的嘛,这小子叫加代,深圳的,认识吗?”

“不认识。他怎么的?”

“他昨天晚上打周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杰哥不好管,也不好说什么。”

大昌一听,“那不应该呀,我哥......”

周哥说:“不知道你哥现在是怎么回事,也许那两个小bz对你哥有用,你周哥没用了。怎么说呢,你哥就是给调解,说拉倒吧,谁打了谁拉倒,别找兵账了。这他妈象拿刀在你周哥的心上扎一样,我心都他妈伤透了。我左思右想,还是跟你说。大昌,虽说你是你杰哥的弟弟,这些年周哥对你怎么样?你凭良心说话。你看这事怎么办呢?”

“明白了。我跟杰哥说。”

“你要是跟你杰哥说,你杰哥会怎么说你?”

大昌说:“周哥,我懂了,我谁也不说,我替你出气。我上深圳干他去,行吧?你说你是要他一只胳膊,还是要他一条腿?”

“我要他一只胳膊,一条腿。”

大昌说:“行,我把他右胳膊左腿摘下来,行不?我让他以后站都站不稳,我把他打成不协调。”

“行,兄弟,周哥就什么都不说了。周哥感谢你一辈子。这事我跟谁也没法说,因为我知道大昌你讲意义,我才跟你说。”

“行,周哥,你别管了。我到深圳就打他,打完我就回上海。即使杰哥知道了,不乐意了,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那肯定的,毕竟你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大昌说:“我替杰哥管这些年的买卖。说实话杰哥对我......有些话我就不能跟你说了。周哥,是你让我挣的钱,杰哥没让我挣到钱。他给我年薪,一年给我三百万年薪,够什么鸟用呢?我买一套房子都不够。周哥,所以说我到什么时候,都感谢你。”

“老弟,不用感谢,是应该的。那这事就你办吧。”

“好嘞。”马昌挂了电话。

周哥和大志有点类似,是做买卖的,有的是钱。大昌跟在周哥后面挣了十多个亿。大昌跟杰哥认识十来年了,杰哥挺捧他。大昌借着这个平台,认识了很多人。不但白道关系硬,而且结交了一大批社会人。大昌跟在周哥后面干房地产、建筑工程。社会人也愿意跟大昌结交,因为他有白道的背景,能摆事。

大昌拨通了电话,“给我集合人马来,对,最少给我集合二百人。我们开车去深圳打一场仗。”

大昌替杰哥管着整个上海的买卖,一家酒店和两家金融公司。年薪由从九零的五十万,到零一年的时候已经涨到三百万了。

通过深圳的朋友打听到了加代的电话,大昌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喂,是加代不?”

“你哪位?”

“你听着,我姓马,我叫马昌。兄弟,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要跟你聊聊。”

加代一听,“你是哪里的?”

“我是上海的。”

“什么意思?”

大昌说:“你挺狂啊!”

“啊?”

“我说你挺狂啊。你认识我周哥吗?”

“你周哥,你哪个周哥?”

“你打哪个周哥了,你在广州打了哪一个周哥?”

加代一听,“你什么意思吧?”

“加代,我知道你在深圳挺牛逼的。我也不难为你,你到医院给我周哥赔个礼道个歉,让我周哥处置你,听懂没?他怎么解气,怎么来。加代,要是等我过去找你,等待你的将是灭顶之灾。听懂没?”

加代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他妈知道你是谁,你不是深圳的吗?”

加代说:“那你为什么不来深圳找我,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意思?你在电话电话里跟我吹牛逼一点意义没有,是不是?你来深圳试试,你让我知道你有多厉害,不就行了?”

大昌说:“加代,你不知死字怎么写,是不是?”

“来来你来,你来,我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大昌一听,“你等着!”

“我等着,你过来吧。”

加代想到的是,马昌是周哥的人,肯定是周哥的兄弟或者周哥的一个老弟暴打不平,想替周哥出头,是上海的社会人。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乔巴,“乔巴,谁叫马昌?”

“哥,马昌?这人我可真不知道。”

加代说:“他说是上海的。”

“哥,上海太大了,那不是一个深圳能比得了的。我不认识的人太多了。哥,什么意思啊?”

加代一听,“那行,那就不用你管了。”

“不是,哥,你有事的话,你跟我说。上海马昌怎么了?”

“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乔巴一听,“哥,是打架吗?”

“跟你没关系,不用你管了,你忙你的吧。”加代挂了电话。

乔巴不知道马昌,加代也就没把事情告诉乔巴了。既然打听不到,加代索性就不打听了。反正不是自己到上海找马昌,是马昌要来深圳,那就等你来吧。等你过来,加代会让你见识的,会让你看到遭到灭顶之灾的会是谁。

6

对于外来之敌,在深圳的加代根本都不用准备。第二天,大昌来深圳了,带着二百多人。

有杰哥的背景,再加上杰哥十多年栽培,马昌的资源挺大了,尤其在广东。到了深圳,马昌就把电话打给了市总公司的老徐。“徐哥。”

“哎呀,大昌兄弟。”

“徐哥,你忙着呢?”

“我还行。”

大昌说:“我到你楼下了,给你带点东西,上你办公室找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你上来吧。你这小子来了也不打招呼。”

“我知道说你不会不在的,行,我上去再说吧。”大昌上了楼,进了老徐的办公室,一摆手,“徐哥,来来来,大昌!”

两人握了握手。老徐说:“赶紧坐。从哪过来的?”

“我从上海过来的。徐哥,最近怎么样,忙不忙?”

“还行,一天反正就是操心呗。”

大昌说:“正常。毕竟徐哥的位置在这。那个,跟你说点事。”

老徐说:“我一想你来找我就有事,说吧。我们这关系没说的。”

“我记得徐哥在分公司当经理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哪呀?我在分公司当副经理的时候,就认识了。”

“对,那时候就认识识。后来我还替你说过一回话,让你到市总公司当副经理,你记不记得?”

“记得。我知道你没少帮我。”

马昌开始直奔主题了,说:“这屋里没有别人,你现在在深圳这个位置,我也不瞒着你,我带了二百来个兄弟过来。”

老徐一听,“干什么呀?你这小子干什么呀?你买卖做到这边来了?是打架吗?”

“嗯,跟买卖无关,我过来替我大哥出头办件事。”

“替你大哥出头,谁呀?”

马昌说:“你不认识,是我另一个大哥。”

“哦,那怎么的,需要我帮你什么呀?”

“需要。”

“你说。”

马昌问:“深圳有个叫加代的,你熟悉吗?”

老徐一听,愣了一下,说:“还行,呃,不太熟。知道这么一个人。”

“他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老徐说:“他......他开个表行,呃,也没什么别的,就d 这个东门那边开了一个表行。”

“哦。”

“怎么的,你跟他有过节呀?”

大昌说:“我要打他。”

老徐说:“哦,怎么能想起来打他呢?他跟你也不会有什么过节啊!据我所知,那小子为人为挺好。”

大昌一摆手,说:“与为人无关。他跟我之间有点其他事,知道吗?反正你也知道我的背景。”

“那我知道,你的背景多硬啊!这个大哥那个公子的,哪个跟你都不好啊?”

“哎,你知道这个就行。而且我告诉你啊,最近我跟上海的阳哥,大少爷,知道不?我跟他走得特别近。”

“噢,那必然的,你这人脉关系厉害。”

“其他话不说。徐哥,先提前跟你打个招呼,我这两天可能要在深圳砸人的买卖。如果这人被我摁住了,我就往死抡他一顿,砍他一顿,把他胳膊腿剁掉。你别管,你跟底下打个招呼,让他们也不要管。我打完我就走,我先过来看看你。”

“行。没问题,我一会儿我就打招呼,谁也不许管,这一点你放心。”

大昌说:“还有个事你得帮我。”

“你说。”

“我打完他,你帮我把他的兄弟抓起来,他底下所有人都抓起来。抓完以后,他得给我们赔钱,给我们跪下服软。到时候我说放,你再把他们放了。 懂了吗?”

老徐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说:“哎,你跟他这么大仇呀?”

“还行吧。”

“老弟,要我说啊,其实不至于......”

“徐哥,这事儿就不劳你管了,你就按我的要求做,行不行?”

老徐说:“没问题。我也是多句嘴,我不管。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这事。”

“那我就回去找个地方准备准备了。”

老徐问道:“你住哪呀?”

大昌说:“我住香格里拉。”

老徐点点头,说:“那我晚上安排你吃饭。”

大昌一摆手,“徐哥,不用你安排。办完事,上广州,我安排你吃饭。正好我看看大哥去。”

“也行。那我就不管你了啊,随便你办吧。”

“行!”大昌点个头,下楼了。

把大昌送出了大院,老徐说:“哎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老徐的秘书说:“领导,这鸟人纯作死吗?你俩谈话,我坐沙发上都想笑,我是硬憋着,才没笑出来呀。他怎么想的呢?来深圳打加代啊,还要把他买卖砸了,他出不去深圳了。”

“你管那事干什么呀,他想怎么做,就让他怎么做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不要我管最好。他真要是叫我管,我更为难。我帮是不帮?不帮他,朋友没了。帮的话,我为难。这是最好的,对不对?”

“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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