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之眼神凌厉,盯着那边交谈甚欢的几人,又多了两个。
那男的,坐得离她那么近。
而她,也没有拒绝,看起来是默许了,还对人笑。
沈雁之捏紧酒杯,指尖有些颤。
“你拿酒杯撒什么气啊?”程祁阳坐下,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故意刺激他:“哦,有新欢了。”
下一秒就被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眼里像要冒火星子似的。
程祁阳摊手:“你瞪我也没用,你看人笑得多欢,看看,你抬头看一圈,多少双眼睛在她身上,哪还记得你是谁啊?”
“闭嘴!”沈雁之喝止。
光听着他就受不了了,她怎么能对别人笑……
宴会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有些吵。
温念北和陆川南说话的时候就偏了些头去听,没想到落到某人眼里就显得有股亲昵的意味。
沈雁之气得眼尾都有些红,呼吸也重了不少,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克制怒气。
他今天代表的是沈家来的,不能闹得太难看,要不然他早就上去把她拉走了。
“啧,你有没有觉得她旁边那个男的有点像你?”程祁阳越看越疑惑。
发型像,侧脸也有点像,偏偏气质也是一样的清冷挂,特别是他抿唇不说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有几分相似。
程祁阳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是什么替身文学啊!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就越看越像。
“哇!阿雁你快看一眼,真的有点像啊!”
沈雁之眼神像是要吃人:“你是不是闲得慌?要不要我把以前的事儿跟你老婆说一说?”
程祁阳手放嘴边作拉链状,我闭嘴。
温念北捏着酒杯想喝一口,不知被谁撞了一下,酒杯不稳,里面的酒刚好倾洒在她胸前那一片。
她穿的抹胸裙,布料湿的不多,但位置引人遐想。
她站起来,“我去处理一下。”
“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去?”季欢担忧地问。
“没事儿。”温念北摆手。
捂着胸口独自去了卫生间。
经过走廊时,手臂被人猛然一拽,连带着整个人被拖进了房间。
“救……唔……”她被压在门板上。
“嘘,别叫。”清冽的、熟悉的声音。
温念北睁开眼睛,努力适应昏暗的光线。
黑暗映出他的轮廓,眉眼凌厉,下颚线紧绷着,眼底是说不出的阴郁。
“唔……”
放开她啊!
沈雁之还捂着她嘴巴,另一只手紧紧锁着她两只手腕,“我松手你别叫。”
“唔唔……”她点头。
刚获得新鲜空气,“救命……”
“唔……”这回压上来的是他的唇。
将她堵了个严实。
沈雁之疯狂掠夺她的呼吸,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追逐,缠绕,勾着她上颚,最后含着她湿软的小舌缠绵。
嘴里全是香甜浓郁的香槟气味。
退开时还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嘶……”
“属狗啊你!”温念北捂嘴。
臭毛病一点没改!还是爱咬人。
沈雁之沉默地圈着她的腰身,歪着头搁在她肩上,炽热的呼吸灼伤她肩颈。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角度,就连动作也同往日一样。
他大口吸着她颈窝处的气息,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急需呼吸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