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北推了下他,推不动。
“松开。”
“松开你去哪儿?又去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上来。
感觉到他搂得更紧,“别去行不行……你别对他们笑……”
温念北翻了个白眼:“跟你有关系么?真正该远离的人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沈雁之忽地讽刺哼笑:“怎么跟我没关系?那你找像我的人做什么?”
“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别人找不到我该着急了!”温念北不想理会他的胡说八道。
她包和手机在季欢那里,那么久没回去,她找不到会担心。
“我发神经?我是发神经!才刚分了多久啊,这么快又找了个,你就这么缺男人么?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比他们更好!”
沈雁之是真的快气疯了,就这么在意那个人?离开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就这么想逃离他然后去到那个人身边,就因为怕他着急?
满腔的愤怒让沈雁之丧失理智,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着边儿。
“说完了么。”温念北面无表情。
“啪!”她抬手扇了沈雁之一巴掌。
男人被打得偏了下头,碎发垂在额前,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温念北嘴唇抿紧,脸上嵌了层寒霜。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女人咬着牙,身子有些发抖,她说:“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看着他脸上闪过的痛楚,温念北心里生出报复的快感,她还要凑近他的耳朵:“昨晚我跟他,上酒店了。”
然后退开欣赏他的表情,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怒不可遏的。
她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推开他,转身开门。
脚还没踏出去,又被他往后扯了回去“砰”的关上门。
沈雁之掰过她的身子,啃了一通她的嘴唇,然后很用力捏着她的下巴。
“他碰你哪儿了?”
温念北疼得皱眉,生怕下巴的骨头被他捏碎。
“说!他碰你哪儿!”他眼尾通红,眼里全是红血丝,看起来像一只困兽,下一秒就要把人拆骨入腹。
有些吓人。
温念北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说啊!”他突然崩溃的吼了一声。
温念北眼角泛起泪花,疼得眼泪要下来。
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疯。
所以他听到她说:“胸……”
“哗”!
裙子被扯下,他不管不顾埋头在她胸前,残留的香槟还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沈雁之红着眼撕咬,疯狂又绝望。
“你这是……强奸……你今晚……要是敢……我这辈子不会再见你。”温念北说得断断续续,眼泪终从眼角滑落。
她的声音很轻,沈雁之却定住了,像尊没有生气的雕塑,眼里一片灰暗。
温念北轻而易举把他推到旁边:“别疯了。”
她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裙子,皱的不行,勉强能穿。
可是她胸前跟锁骨全是红痕,彰显着方才的疯狂和热烈。
温念北只好借走了他的西装外套。
季欢找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有些凌乱,裹着件外套,将上身捂得严严实实。
脸上一片冰冷。
“没事吧?”好在她认得那外套是沈雁之的,之前刚进门的时候她特地给温念北找沈雁之在哪。
温念北摇摇头,什么也不想说。
“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