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以元气将那流云宗领衔弟子模样显化出来。阳英濡只是看了一眼,便眼露寒光,咬牙切齿说道:“正是此人。夫君见过那赵权一?”
李子木颔首,说道:“于苍云岭马尾谷中有过一面之缘,为夫猜测入赘之事便是此人主谋。为夫倒是要好生感谢此人一番。”
阳英濡刚散去心中恨意,随即黛眉微蹙,疑惑问道:“夫君此言何意?”
李子木一笑,轻勾阳英濡美人沟,说道:“若无此人一番筹谋,为夫怎会娶得如此娇妻。娘子,今日乃是你我夫妻的好日子,当下已是夜色阑珊,不如早些歇息。来日方长,复仇之事还需周全谋划,不宜仓促行事。”
阳英濡闻言,双颊绯红欲滴,将俏脸埋在李子木胸前,轻嗯一声,不再言语。
李子木心头一喜,拦腰将阳英濡一抱,往床前走去。一时间,衣衫满地,帷幔摇晃,娇喘声起。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房中寂静下来,怀中玉人经历人事后更显娇羞,李子木轻抚其玉背,说道:“娘子是何灵根?修行的是何功法?”
阳英濡未抬头,轻声答道:“妾身是纯火灵根,本是修行的流云宗天级功法《烛火诀》,后融合那残魂自残魂中获得一不知品级功法《蕴燚经》,其玄妙远超《烛火诀》,修为被废后便改修了此经。赵权一一日未死,便心有顾忌,当下仍是以参悟为主,未全力修行,因而修为进境缓慢。”
李子木本是谨慎之人,自是赞同阳英濡如此做法,只是对阳英濡暂不敢尽信,稍一迟疑,问道:“娘子可有修习丹道或是器道?”
阳英濡轻抬螓首,一声轻叹,回道:“妾身出身锻造阁,又是纯火灵根,自是不敢疏荒了祖传之道。五年前正处在晋升器道大宗师边缘,可惜生出那般意外,被挡在了大宗师门外,如今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李子木听闻阳英濡乃是器道宗师,心中稍安。五行界之秘密太大,大到足以令李子木死无葬身之地,故此不可不防。但两人已是夫妻,自是不可施展奴魂术,施展种魂术则势在必行。
李子木轻轻一笑,说道:“娘子勿再忧虑,无论修为或是炼器,为夫定令娘子更胜往昔。”
“夫君此话当真?”阳英濡激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