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近才从玄冰蚕的体内提炼出来的，药力自然是非同一般。

就这么一小会，林长老已经在地上翻滚起来，惨叫出声，“啊……”

额头上的汗水更像是让人整盆的水泼，淋淋漓漓甩落在石板上。

满是浮筋的双手紧紧揪着衣襟，胡乱拉扯，很快衣裳又脏又乱，眼底更是充红，瞪着花染恨不得将她啃食干净。

“啊～！你……到底用了什么东西？！”

“呵，别吵吵，第一次用没把握好剂量，让你受了点小痛苦，真是抱歉哈！”花染扬起唇，嘴上说着抱歉，眼底深处却是化不开的冰冷。

多少人在他手上痛苦的死去，那时的他也像现在一样，蜷缩在地面上，苦苦求着他给个痛快吧。

更别说，南宫冥这么些年来受的每一次咒发，都是常人无法忍下去的痛苦。

一笔笔他都偿还不了。

林长老揪着胸前的衣襟，眼睛已经瞪到了极限，满是血丝的眼珠子差不多要掉出来了。喉咙只剩下‘喝喝’的粗喘声，颇有些苟延残喘的意味。

太痛苦了，胸口每一处都像被焚烧，干涸的喉咙像是随时都要冒出火来。

而周围看向他的目光只有冷漠、

就在大家都认为他会求饶时，他笑了、

“呵呵呵，好啊、好啊！咳咳咳、”

“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高的用毒手段，天赋很不错……咳、”

花染皱了皱眉头，眼神微微闪动，没有说话。

林长老虚弱地喘息向几，抬眼盯着她，“呵呵，做我的徒弟吧，不久的将来你的名号将会在我之上……”

说着虚弱的笑意转为狂喜，“咳、到那时候谁都得对你俯首称臣，你、你不……”心生向往吗？！

花染平静地对上那僵着的脸，此时的他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向她，企图从她的神情上找出一丝遮掩的慌乱，可惜……

“就像你此刻这般么……”花染好看的唇勾了勾，眉眼间染上了点点笑意。

她此刻看起来舒心极了，少女清冷的脸上带着无辜的笑，歪头反问着他。

手下败将，何以言胜。

林长老语噻，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咧开嘴，露出带着和牙龈，“呵呵，好、好啊，有骨气～”

“可惜你的骨气怕是、要让某人受些苦啊！”

话音方落下，应验般地、身侧传来了一声闷哼，“呃、”

花染略显慌乱地转头，只见南宫冥面色难看地呕出黑血，方才已然控制住的黑纹又爬上了南宫冥的脸。

“主子、大师兄～”暗七华离奔过去，露出担忧的神情，一人一边扶起他的身子。

花不悔则不撇去一眼，便不再关心。他的使命只是护住小姐！

“大师兄！！？”

怎么会呢，她的丹药里明明……

“哈哈哈，急了是不是？！快些答应，我便将他的情况告知你，如何？！”林长老猖狂地大笑，额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花染对上南宫冥安抚的目光，眼中的慌张瞬间消散，这才缓缓转动脑袋、平静冷清地望着林长老。

此时的他肌肉紧绷，揪住衣襟的手背青筋暴起，可见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都在等，谁先顶不住、谁先低下头。

那么对方便会掌握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