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负责绸缎庄的周管事,厨房的李婆子,库房的张妈妈,杂务处的整管事,你们也收拾好东西自己离开吧。至于原因,相信你们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
被絔禾点到名的那几人心里自然明白絔禾为何会叫他们收拾东西自己离开,当下也不敢多言,纷纷选择退出了正厅。
他们知道,要是他们敢不从,那就不是离开这么简单了。
看着眼前的几人皆是老老实实地离开,絔禾的眼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又往门外看了几眼,心中暗道:
“这俩个人的耐心还是蛮不错的嘛,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沉得住气,还真不简单。”
然而,就在絔禾刚刚这么认为的时候,就只见门口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进了正厅病跪了下来。
“小的李根来迟,还请大小姐见谅。”
“老奴陈刘氏见过大小姐。”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库房的李管事与负责餐具的刘婆子。
“你们可真叫人好等啊。”
絔禾看着二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絔禾不咸不淡是语气,还真叫刘婆子与李管事一时不明白絔禾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拿不定注意我该说什么。只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饶。
“你们倒是说说,要我饶了你们什么,又为何要我饶了你们?”
絔禾可不给他们想要这么随便糊弄过去的机会。
“小的不应该来迟,还请大小姐责罚。”李管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你们就跟我说说,你们为何来迟,可是将呃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絔禾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都怪老奴一时贪睡,这才误了时辰。”李管事说道。
“你呢,也是贪睡才误了时辰的?”絔禾看向刘婆子说道。
刘婆子一件絔禾将矛头指向自己,当下连忙说道:
“我的大小姐啊,你这可就冤枉了老奴了,你就是给老奴一万个胆子,拉努也不敢将你的话当成耳旁风啊。”
刘婆子说的那就一个声泪齐下,肝肠寸断。
“我给你的胆子当然不够,但是别人给你的胆子就是够的。”
絔禾看向刘婆子冷冷的说道,声音里不含一丝温度与感情。
“大小姐,你这可就冤枉老奴了,老奴这些年来对丞相府而是忠心耿耿啊。”
刘婆子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承认是有人指使他们不过的。当即狡辩道,反正絔禾也就只这么说说,没有证不是。
“你是效忠丞相府这点没有错,那是因为你效忠的人也是丞相府里的人。”
刘婆子心里是怎么想的,絔禾岂会不明白,有岂会让她就这么胡搅难缠的糊弄过去。
刘婆子闻言,当下心里一紧,这大小姐这么说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而李管事则除了一开始回答了几句话以外,便一直闭口不言,不知道他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
而这时,絔禾也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
“按照我之前说道去办,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只今日没能来的,亦或者迟到的,都罚三个月月钱,贬为粗使丫鬟,若是不从者,直接发买了。”
不管她们究竟是谁的人,一但将他们贬为粗使丫鬟,那他们的利用价值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可以说是不在有利用价值。
一听絔禾这话,刘婆子与李管事立马就急了,他们以为只要他们人出现了,絔禾就是在怎么处罚她们,也不过就是罚他们几个月钱或者打上几板子的。
哪里知道他们就是后面出现了,这处罚还是跟之前的一样。
被贬为粗使丫鬟,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即将成为自己主子的弃子。
只见李管事连忙说道:
“大小姐,我们不过就是迟到了片刻,你罚我月钱什么的我们也就认了,可是你将我们贬为粗使下人,这一点我们可不服。”
“这么说,你觉得迟到是一件小事儿呢?”
絔禾挑眉,问道。
“是。”李管事更是干脆的答道。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是迟到的话,这还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而且他也没有听到皇城中,有那户人家会因为迟到就将人贬为粗使下人的事情,只要他咬定这只是一件小事的话,那么,他们也许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絔禾看向众人问道。
这些人除了刘婆子以外,皆是同之前一样低垂着脑袋,不说一句话。
见此,絔禾有岂会不明白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朗声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