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对于此话只是勾着唇角并不答话。
“哼,就凭你这个黄毛丫头休想困住我!”原静川咬牙切齿的朝暖阳喊了一通。
接着,暖阳一挥手,围困原静川的包围圈越缩越紧。
就在这时,原静川身边的人朝四周甩出霹雳弹,火光烟雾四起引起了纷乱,待刺鼻的浓烟散尽,原静川已经带人跑了。
“将军,是否去追?”
暖阳笑着紧盯跑远的黑点,很是深意凉薄:“不必,回城。”
这可是皇上与她的计划,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追上他呢。
不过,暖阳的眼神始终犹如紧盯猎物的猛兽,叫人心生畏惧。
······
今天发生的事犹如梦境般颠沛流离。
先是大清早皇子原劭炜毫无征兆抓人,后是匪徒攻击城门,再是惠阳王世子竟逃离京城,谭家女带兵击溃攻城匪徒。
就这四件事,将京城炸成了一座巨大的油锅,里面滚烫的热油不断翻滚劈啪作响。
不过,在百姓之中热议的四件事,放到朝堂之上就没那么好瞧热闹了。
一时间,上表奏折的,跑去宫里求着见皇上的,在家中急赤白脸儿的焦头烂额,等等等等,各个大小官员千姿百态的好不热闹。
待安抚了受到影响的百姓,将四个城门附近都收拾干净,这一天已经过去了。
整个京城都被戒严,不可进出。
翌日一大早,原逊英端坐龙椅,底下的朝臣闹哄哄的不断争吵昨日之事。
总得来说,都是关于昨日的四件事。
“皇上,臣以为,殿下无端拿人下刑部牢狱,此事必须给臣等一个交代,否则必须对殿下严惩!”
“启奏皇上,惠阳王世子昨日趁乱逃离京城,请陛下速速命人追捕归京!”
“皇上,宁远将军虽守城有功,但其私调兵马是一过,能力不足将惠阳王世子放跑是二过,臣以为应贬其官职,戴罪立功将惠阳王世子抓捕归京!”
百官众说纷纭,但细细听来,其实就是把原劭炜、谭暖阳、原静川这三个处于事件中心的人翻来覆去的说道,褒贬问责兼具。
原逊英静静听着,并未一一回答,上奏的百官见皇上一直沉默,心中皆有些打鼓,暗自揣摩着皇上的想法一边自己嘴上也不停。
而处于争议中的其中两人正安然立于大殿之上。
原劭炜如挺拔松柏,面色淡然,不为所动。
暖阳面色如常,微微垂目,不知在想什么。
原逊英看了眼这两人,暗自抽了抽嘴角,心中腹诽。
这两人瞧着就跟一脸没事儿人一样,看看这谭暖阳,就差脸上写着“我在游神,勿扰”几个大字了,他这个儿子也是,跟老僧入定一般,人那么多官员嘴上骂骂咧咧挑事儿,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没反应。
这俩人可真行。
待底下官员吵到口干舌燥,声音终于降下来不少的时候,原逊英才凉薄又似笑非笑的扫了眼群臣,那些还在置喙的官员心觉寒意,后脊发凉,渐渐的也都闭了嘴。
“既然吵完了,那就开始说正事吧。”
群臣汗颜,合着刚刚他们争论那么久,皇上全当看戏了。
“先说说原劭炜的事吧,皇儿,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