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苏礼只能赌一把,拿自己的命赌一把。
药效很快发作,余苏礼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热。
江天笑得恶心,迫不及待的把余苏礼推倒扯开了衣服。
余苏礼眼神迷离的瘫软在床上,被扯开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精美锁骨。
红润的脸,微湿的唇。
江天感觉口干舌燥,慢慢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衣服。
余苏礼攥紧了手里的刀,等着江天靠近。
江天扑在余苏礼身上,油腻的气味让人觉得想吐。
余苏礼挣扎着,断断续续像是勾人的话:“大帅,我们盖一下被子吧。”
江天呵呵一笑,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身下的余苏礼那一丝笑容彻底消失,眼神无比清醒。
江天被捂住嘴巴,刀子直接刺入了心脏。
可喷溅的血迹被被子盖住了,嘴巴被捂住叫不出声。
而江天却也做了两手准备,一把手枪放在腰间。
江徵牟足力气将手枪拿了出来,对着余苏礼开了一枪。
余苏礼疼得要喊出来,但好在提前盖了一层被子,子弹的闷声被掩盖。
刀口处在不停渗血,犹如流水。
江天不甘的就这样死去,只能看着余苏礼将自己推开。
余苏礼的刀刺得很准,直接扎透了心脏。
可余苏礼也吃到了教训,腹部被那一枪打穿,正在滴滴答答掉的血。
外面的人好似听到了一些动静,半信半疑的在外面询问:“大帅,没事吧?”
余苏礼只能捂着伤口,强装镇定跟娇声:“大帅,轻点。嗯,疼。”
外面的人听到后就着急忙活走了,脚步声都有些乱。
毕竟在江天身边的人都知道,办事的时候谁打扰都是死罪。
余苏礼看着床上刚刚断气的江天庆幸,好在江天好色,好色之时什么都没考虑清楚。
不过若是那杯药余苏礼没有提前使用法力屏蔽的话,恐怕肯定不能伤江天半天。
余苏礼看着自己越来越多的血染红了白色长袍,捂住伤口将江天的尸体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而地下的血迹被简单擦洗。
时间不多了。
如果乔生跟江徵起兵的话,只会被一锅端。
余苏礼扯下窗帘的布咬在嘴里,那把刀被擦干净塞进了酒壶随后在照在蜡烛上燃烧。那伤口处,被硬生生的用刀尖挑了起来,而那子弹被弄了后,还在流血的洞被硬生生烫平冒出阵阵浓烟。
余苏礼咬得布料断裂,疼得直发抖。
江天的血溅在他脸上,带着一些妖艳。
余苏礼翻出窗外,熬着最后一点力气走到江徵的院子里。
可惜,江徵好像没在,院子里漆黑一片。
余苏礼看着满手血迹,要是熬不住,真的会死了。
倒下时,好似有人接住了他。
最后,就是无尽的寂静。
乔生背着余苏礼离开,却没告诉在拼命找寻余苏礼的江徵。
江徵杀了一夜,闯进那院子却没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布局布了许久,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合适的时机。
时机一到,安插在江天身边的人都会伺机而动。
他是江徵,是宋徵,也是余苏礼的上级。
司机王耀,甚至是乔生,都是他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