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容也数了数,马上说道:“翳娆姐,的确,我们后来的人,人数是正确的,所以少的是先行的弟子。”
云翳娆顿时说不出话,马上让先行的弟子想想究竟是少了谁,却没有一个人想起,因为先行的弟子人数较多,也很难记起来。
顿时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那个走失的弟子没有掉队在后面,那就是说他一个人在他们前面,因为如果在海上遭受凶兽精怪袭击,应该有人看到。
穆夜听和云江火四目相对,共同想到的是,那个种下安元花的魔修,普通弟子哪里有这种魄力,所以他们想的是正确,那种植安元花的魔修果然混在他们徽阁弟子中,而且还进入了祁海秘境。
这个在赶路的时候,她觉得特别适合去打探消息,“胥尘,不知道你以前在妖界是居住在哪里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胥尘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花晚以,反倒问她:“你也是妖界来的吧,你以前住在哪?”
花晚以顿住了,果然厉害,居然反倒问她,不过她倒是对于自己的身份没有觉得需要掩藏,“我就住在潋妖池,一个小地方,估计你也不认识,你这种厉害的人物。”
素羽顿时害怕了,她虽然是帮师槿画了画像,她也打算着要给师槿一个惊喜,可是她千算万算的,就是没有算到自己居然把师槿的睡颜画得那么的惊艳,就如同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一般,早知道她就不去自作多情的把后面画的那些花添上了。
就在素羽还一直紧紧地攥着那张纸在纠结得两根细眉都快要打起架来的时候,师槿已经受不了,他总觉得素羽一定在瞒着他做一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师槿伸了个身子过去,一把把素羽还攥着手里的纸张夺了过来,素羽刹那间觉得手中一空,看着师槿把纸张从自己的手中抢了过去,焦急地继续紧皱眉头,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师槿摊开纸张一看,差点让他有种想立刻撕了这张画纸的冲动,他看见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被素羽画在了纸上,那个人便是他自己,而且画中的自己还是一副靠在树下睡觉的模样。
“真的吗?”胥尘忽然微微一笑看着花晚以,顿时让她觉得不会他也和饭粒一样能感知别人的内心吧?她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曾是尊妃的事情啊,不然要是胥尘是什么妖界的反叛分子,绑架她,也不知道该死的妖尊会不会就她的,那会儿她就该哭了。
“当然啊,不然我这种资历平平的小妖还能住哪啊,那你呢?”花晚以马上把问题推给他,今天势必要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不然她没有安全感。
“弃巫山。”
胥尘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抚着花晚以乌发,花晚以对于他时不时就像碰一碰她,这种事情有点反感,但是又有点享受那种触摸,真是搞不清楚,只能多说话,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来,“弃巫山,对了,我知道了,弃巫山的妖都是实力非常强大的妖,通常都是妖界将军辈出的地方,难怪你的修为和妖力都那么强大,原来是弃巫山的妖。”
“你倒是了解弃巫山?怎么,以前去过吗?”
“当然了解啊,水祭……”花晚以说到一半,马上反应过来,差点就把是水祭司告诉她的这件事说出来了,笑了笑,继续说道:“书上看过,对,没去过,我这种小妖怎么可能去过呢?那你这么厉害没去王城领个一官半职吗?”
但是重点是他看见素羽把他画得他差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特别是周围的那些花的衬托下,更让他看着这幅画觉得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