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估计着身后的云翳容只是穿着里衣,没敢转身,却也急忙说道:“云翳容,知道你受伤,那你大可以把灵水舀上来治疗伤口,何必去玷污了那灵湖呢?”
“玷污?”云翳容拿着剑就朝着那个说话的男弟子指着,“你再说多一次,本小姐怎么就玷污了这灵湖,我堂堂云家小姐,泡个灵湖又怎么了?好,你们三个人不让我泡,我非要泡。”
素羽这几天一直在跟小雅抱怨着,
“白溪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白溪究竟是怎么啦?”
“白溪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啦?”等等之类的问题。
小雅每次也只能安慰素羽几句话,“小姐,或许那个白溪最近有事情呢,所以不能来陪你玩呢!”
“可是,那家伙每天忙的事情就是练习武功,他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忙的呢?”
“小姐,每个人的生活不一定都是一成不变的,总会有点点变化,那才叫生活。”
素羽想想也对,或许白溪他真的有他自己该忙的事情。
这灵湖难以遇到,而且她不仅想用灵湖之水治疗伤口,还想让自己全身的肌肤亮丽光彩,她本就不满云江火生来就得到那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看了看他们,他们是花晚以的至亲之人,一定也担心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可以随意进入血域山和圣灵山,但是,我现在有急事回去巫堡,带上你们,怕是耽误了,我不可以带上你们,不过我这里有令牌,是巫堡的令牌。”
她说着,拿出了一块令牌,继续说道:“这是圣灵山巫堡的令牌,你们拿给血域山的魔君看,他一定能让你们通过的,就此别过。”
胥尘疑惑的说道:“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她现在可是在危险之中。”
“这个?”巫若瑄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起身浮在空中,若是胥尘真是花晚以的夫君,让他知道了是她让花晚以置身危险之中,待会她想马上回去巫堡救花晚以也会被耽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素羽还是一有空就会背上琴去那里找白溪,有时候她会坐在草堆上等上好一会儿,可是始终白溪都没有出现,素羽看着寂静的树林,白溪已经消失将近好几个月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白溪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素羽每一次从凉寺出来的时候都是满满的期待地说:“或许白溪今天就会出现了。”
然而,她每一次会寺里,小雅都看到的是一脸失望和忧伤的素羽,小雅自然知道是素羽等不到希望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