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着这样的素羽,都快不像以前的素羽了,没有了孩子该有的生气了,有时候会很忧伤地一个人发呆,甚至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低声唱着她所听不懂的歌曲。
素羽又一次来到她以前和白溪呆的地方,看着树林的树上的树叶枯黄掉落,而草都变成金色,她想起白溪消失离开的时候这个地方还是绿油油的,是春天,而现在却是一片金色的,已经是秋天了,白溪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
只能先远离他们:“这位公子,我相信,现在她还是没事的,但是的确若是我再不回去,她就会有危险了,所以,实在抱歉,是我给带去危险的,我会负责的。”
巫若瑄说完,马上就朝着血域山的山巅飞去,她是魔,而且是圣灵山的巫女,在魔界之中想要怎么摆脱魔力束缚都可以,所以一下子变消失在胥尘他们眼中。
“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让晚晚有危险,什么叫做她负责,晚晚需要她负责吗?”
胥尘正打算起身追赶其后,却马上被花阡墨和饭粒抱住,被花墨羽拉住,“臭小子,你不会又想耗费妖力去追她吧?摆脱我们现在也拿到了令牌,就是慢了一点而已,你着什么急。”
饭粒唯恐自己又要浪费灵力去搭救胥尘,这些天来,他浪费的灵力已经够多了。
花阡墨也说道:“对嘛?那个女子不是说了,她回去,就能保证晚以姑娘的安全吗?若是你耗费太多的妖力,到时候,我们取照海镜之时,就难上加难了。”
素羽想起第一次见白溪是在璘武的庄里,他拿起剑指着素羽;第二次,白溪居然拿着一只恶心的老鼠吓了她半死;第三次,是在一个中秋夜里,她在马车上看见行人堆里的白溪;第四次看见白溪的时候,他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快死之人……
人就是奇怪,一旦习惯了一些人在身边,有一日那个人忽然消失了,你就永远觉得找不回原有的生活。
正如素羽已经习惯了每一次看到白溪就会伸手问他要好吃的糕点,习惯了白溪有时候不会理会自己,就在一边练武,而素羽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练武的身姿。
胥尘看着他们都几乎以八爪章鱼般的缠住自己,看着巫若瑄也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根本就没办法追,只能作罢,“放开我,现在立即,马上圣灵山。”
花墨羽看着胥尘终于冷静下来,马上把花阡墨和饭粒拉开,“对呀,哥哥,饭粒我们走吧,有了这个令牌,我们就不用想尽办法了。”
的确,入巫若瑄所说的,有了这个令牌,血域山的魔君一看,便让人带着他们去后殿的传送洞口,看着那熟悉的带着白色光芒的传送洞口,他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正如在白溪消失的这段日子里,素羽已经习惯了每天想着白溪是否会出现,经常来这里看有没有他的身影,一切都形成了习惯,成为了慕容素羽的习惯。
这些天来,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能通过魔君的要求,但是天知道,血域山的魔君的嗜好委实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在没有魔君的命令之下,帮他的坐骑画上一副最为想象的画像,本来在他们得知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觉得太欺负,居然是去给他坐骑画画像,但是等到他们看到魔君的坐骑的时候,顿时发现这是六界中最为有考验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