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琳有些好笑的看着涂悠冉,嘴边的讽意一丝未减,“涂悠冉,你没什么话想说吗?”
她低头搅着手中的咖啡,不顾手边叮铃作响的手机,神色有些颓败,“沛琳,你知道吗?我这么努力的让自己变好变优秀,就是为了有一天他能够看到我,我在他身边十年,他连个正眼都不肯施舍我一次,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一回来,他立马就要与你结婚!凭什么!凭什么我陪他十年他都不肯看我一次!”
沛琳抱臂看着对面声嘶力竭的女人,“我只问你一句话,当初你同我做朋友是因为他吗?”
涂悠冉看着窗外凄凉的笑了几声,“高中入学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只一眼我就认定他是我这辈子都想要嫁的人,可他对这么多人都不耐烦,唯独对你温柔相待,我以为只要我和你当朋友,他慢慢的就会看到我的。”
沛琳握着手中的冰美式,寒意透过掌心窜进心底,不只是咖啡太冰。
“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不过也只是之前了。
沛琳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涂悠冉,落在她震动不停的手机上,“费少找你呢,涂小姐还是快去吧。”明明是熙攘的大街,但她却感觉到了寒冷。
沛琳走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群保镖涌了进来,架着涂悠冉带进了云水谣三楼的包房。
剧烈的挣扎下,本来就散开的衣领更显凌乱,保镖把她扔在包房地毯上,韩特助望着沙发上坐姿随意,衣衫尽敞的几位公子哥,“费少爷,余少爷,怎么办你们自然知道,当年如何诬蔑我们傅氏少夫人,明天希望在头条上看到一样的报道。”
涂悠冉脸色大变,惊恐的看向特助,“不…不…不行,不能报道!”
韩特助有些晦气的退后一步,眼神淡淡的看向对面几位公子哥,“几位少爷请便,明天希望看到好消息。”
保镖守在包房门口,对于房间内各种声音置之不理,对于女人一开始的惊声叫喊,到后来的高声吟叫充耳不闻。
涂悠冉随意抓了一件衬衫遮体,身上的衣服碎的七零八落,一脚蹬开了趴在她身上不动弹的男人,刚想坐起来逃走,又被人扯着脚踝拖到了身下,房间里的摄像头记录着这一场没完没了的战斗。
昏暗的包房,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直至一群记者的闯入,摄像头对准着沙发上上下起伏的男女还有在一旁跃跃欲试的人,云城的新闻冲顶,权贵间的秘辛成了人们饭后闲谈的话资。
傅时澈等记者散干净,才用手帕掩着鼻息踏进这间包房,保镖扯了张干净的座椅放在他们对面。
脸色冷沉阴翳的男人两腿交叠,目光没有波澜的投向缩在沙发里发抖的涂悠冉,“涂小姐,对于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涂悠冉嗓子喊哑了,“傅时澈,你好狠。”
他嗤笑一声,目光扫了一圈那几位公子哥,“来的挺全,当年沛琳经历过没经历过的,你都要感受一遍。”
涂悠冉瞪着对面的傅时澈,“沛琳只是被拍了照片,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被脱,你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是吗?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敢说当年你没想过这样对她?你是没来得及。”
涂悠冉凄凉的扯了下嘴角,牵扯到了有些撕裂的唇角,冷汗冒了出来,“傅时澈,我当年就该再狠心一点,直接让他们毁了沛琳。”
傅时澈冷漠晲着她,“当年就算发生了什么,沛琳依然是我要娶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