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悠冉,成年人的代价你慢慢偿还。”
沛琳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夜折腾很了,可能是太累了,即便心乱如麻,失眠症也没干扰到她。
醒来发现云城的天都快要被傅时澈捅破了,管家试探性的在房门口敲了两下:“太太。”
沛琳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想到别墅特意加固的隔音,慢吞吞的拉开了房门,“怎么了?”
管家脸色有些难看,“沛绒小姐来了,执意要见你。”
“知道了。”
沛绒坐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沛琳的身影,有些心急,但又不敢出声催促。
三个小时后,沛琳换了一条黑色真丝长裙,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有事?”
沛绒脸色有些难看,语气焦急:“姐,我知道错了,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跪下好不好,能不能别让姐夫把我带走。”
沛琳嗤笑一声,看着就要下跪的沛绒,出声阻止:“别,我受不起。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沛琳等她走了,才看到云城今日的热点新闻,傅时澈下手比她想的还要狠。
昨夜意识迷蒙的时候,被逼迫着答应明日去领结婚证,决定今日给自己来一次全身保养,吃了午饭后,叫了美容按摩师上门服务,难得享受了一个悠闲下午。
时装周的送展服饰也已经制作完成,先一步由助理带去了时装周的准备场地。领了结婚证的当夜,两人有些没顾头尾,弄进去时都有些大脑宕机,沛琳坐在飞往时装周的飞机上,才想起没有吃药,已经过了72小时,再吃也无济于事。
身旁的傅时澈看她一直盯着小腹,低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沛琳摇了摇头,贴近他耳畔小声说道:“你的新婚夜那天我没吃药。”
傅时澈喉结上下滚了滚,手掌抚上她的小腹,热源传进去,“有了就生下来。”
沛琳拍了下他的手掌,有些懊恼:“傅时澈,都怪你不知节制。”
他轻笑一声,薄唇贴了贴她微凉的额头,声音裹着欲念:“没来得及,就被老婆勾魂摄魄了。”
沛琳用手捂住他的嘴,脸色有些红,逐渐蔓延到耳垂,“那一次是意外,那天晚上好几次你都……”
傅时澈轻笑一声,把人提到自己腿上,抱在怀里,“宝贝儿,不用吃药,有了我们就要。”
沛琳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内心也忍不住对没有影子的小孩充满了期待:“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