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回来啦?今天下班可早。”
“没招待任务,早回来一点。”
傻柱微微一笑,回应着一大妈。
他原本的想法。
是彻底断掉跟易中海两口子的关系。
但是刘岚和缺根弦两人给他分析了整整一下午。
断掉跟易家的关系很容易。
但却不能最大限度的报复到易中海两口子。
要给他们一丝希望,却又无情的斩断这丝希望,这才是对易中海两口子最大的报复,要让易中海两口子看到,看到傻柱的日子越过越好,狠狠的刺激易中海。
傻柱想了一下。
刘岚和缺根弦两人说的在理。
便没有给一大妈脸色,而是笑眯眯的回应了一下。
话罢。
傻柱便顿在了当场。
他看到自家的玻璃碎裂了一块。
心中微微冷哼了一下。
四合院内,跟他有仇的人家,斜对面的贾家和易家,推测也只能是这两家人砸了自家的玻璃。
为什么没有怀疑聋老太太。
傻柱跟聋老太太早谈妥了条件,只要聋老太太不来恶心傻柱,傻柱会在聋老太太死后,给她烧张纸,而且会逼着易中海两口子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一大妈,我们家的玻璃?”
“柱子。”一大妈露出慈祥的笑容,朝着傻柱道:“一大妈等在门口,就是想跟你谈谈你们家玻璃的事情!”
“一大妈,您别告诉我,我家的玻璃是您砸的。”
傻柱一脸唏嘘。
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大妈。
前脚被轧钢厂处罚,后脚砸苦主傻柱家的玻璃。
很明显。
这就是打击报复。
不管是傻柱报到轧钢厂,还是找到派出所。
砸玻璃的这位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准是二加一的加倍模式。
一大妈智商够用,她算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不会做这种一看就是死人策略的事情。
外人眼中的一大妈,是为数不到的好人,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易家是由易中海当家,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便看出什么也不敢声张。
这纯粹就是扯淡。
易中海做的太过分,半夜给秦淮茹送粮,被贾张氏当众戳破,那时候易中海进退两难,还是一大妈看不过眼,出言打了一下圆场,说这件事她知道,又给出了什么师傅接济徒弟的名义,最终深夜接济事件不了了之。
内中的内情,街坊们不知道,是否有藏着龌龊,谁也不得而知。
毕竟他们不是当事人。
但是傻柱却对一大妈提着十二分的警惕。
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人。
易中海的媳妇,跟易中海睡了几十年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您就算告诉我,是您砸了我家的玻璃,我也不相信您,您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大妈一听傻柱这么认可自己,心里就臊得慌。
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些事不揭穿,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大家还能在脸上维持一个所谓的和谐,现在漏了底,真成了臭狗屎。
一大妈心里莫名其妙的充满愧疚感。
对面的贾张氏。
一听傻柱不相信一大妈砸了他的玻璃,脸上闪过了几分不满。
合着伱傻柱的意思,是我砸了你家的玻璃呗。
就算是我砸的,你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吧。
“傻柱,你什么意思!”实在有些坐不住的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发了声。“一大妈不像砸你们家玻璃的人,我老婆子就是砸你家玻璃的那个人呗。”
傻柱闻言微微一笑。
转过身。
一言不发的看着贾张氏。
随机猛地眯缝了一下眼睛。
秦淮茹躲在了贾家屋内,刚才偷摸摸的观察了一下外面。
不用问。
易中海肯定也躲在了易家,闹不好也在偷悄悄的打量着自己。
狗日的。
贾张氏和一大妈是他们放出来的探子。
“贾大妈,您呀,纯粹在瞎想,我也没说您砸了我家玻璃啊,我上午走的时候,玻璃好好的,下午回来,玻璃碎了一块,我也不知道谁打了我家的玻璃,但我不能吃这个亏,我现在就去找找派出所的同志,这得他们出面。”
扭身就要往出走。
只不过身形刚刚扭过去。
步伐还没有迈出去。
易中海的声音便在傻柱耳畔响彻。
“柱子,过几天就是最美四合院的评选活动,之前咱四合院一直都是街道的模范四合院,可不能因为玻璃,坏了四合院的名声,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换成谁,都一样,好好的被砸了玻璃,这件事也是一大爷的错,没有安排好后续,玻璃的钱,一大爷出了。”
伪君子话里话外都透着道德绑架的内涵。
他浑然忘了。
现在的傻柱,不是了之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傻柱,易中海也不是那个道德楷模的易中海,一个是被算计绝户的苦主,一个是算计人家绝户的缺德鬼。
双方的身份发生了对调。
“这么说我们家的玻璃,是您这位德高望重的管事一大爷砸的了?”
易中海脸色突变。
这话传到轧钢厂。
他还怎么见人。
“柱子,你们家的玻璃,不是一大爷砸的。”
“不是你砸的,你站在这里得得得的跟我说什么废话?一口一个无所谓,一口一个为四合院荣誉琢磨,得了,我也不要求你易中海赔我,一块玻璃的钱,我还能掏的起。”
易中海一言不发的看着傻柱。
他可没有贾张氏那么愚蠢。
认为傻柱真的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就在易中海错愕的时候,傻柱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鸡蛋粗细却有成人手臂长短的木棍,当着易中海及贾张氏等人的面,快步来到了易中海家的屋门跟前,挥舞着木棍,将易中海家的玻璃打碎了三块。
随即将手中的木棍猛地往地上一丢,朝着易中海道:“你算计我绝户,破坏我相亲,轧钢厂处罚你,你居然对我打击报复,砸了我家的玻璃,我也不要赔,我也砸你们家的玻璃,这叫砸玻璃遇到了砸玻璃,咱们就这样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