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陆伯尧跟南渝。
窗帘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仿佛在为这场争吵,增添了一丝阴森的气氛。
灯光昏暗,只有他身后落地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给他的身影增添了一丝冷冽感。
陆伯尧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
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吞噬一般。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怒气:“南渝,你果然是没有心的。”
南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陆伯尧。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裙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但她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她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这不都是跟着你学的么?”
“难道你陆伯尧何曾有过心?”
他怔怔地看着她半晌,胸口剧烈起伏。
胸腔闷的厉害, 她怎么能这样气他?
他怎么就没心了,从知道泽言是自己的儿子后,他已经尽量去哄她了……
“砰! ” 片刻后, 南渝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摔门声。
地板差点都要被震起来,这足以证明那个人是有多愤怒。
他走后,南渝关了灯。
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她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想要以此来缓解心痛的感觉。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南渝曾经以为,她这辈子早就为陆伯尧流干了眼泪。
可刚得到了他给的承诺,转身就被通知,这是诈胡。
就像你好不容易中了大奖,去兑奖的时候告诉你,你看错号码了。
失望,委屈,难过包裹着她。
让她如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抓不住……
就在南渝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门被推开了。
随后,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掌心炙热,身上有浓浓的烟酒味,熏的她困意全无。
嘶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他紧紧抱着她的腰。
声音都有些颤抖:“阿渝,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或者教教我,我可以学的。”
“就像你说,你不愿意的时候,我不能勉强你。”
“我也学着做到了啊!”
“只要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我愿意为你学。”
她麻木地垂下眼帘,幽幽开口问:“你口口声声提以前,你很喜欢以前的我吗?”
他把头埋在她的后颈,喃喃应声:“当然,我很喜欢以前的你。”
她猝然冷笑一声,“喜欢我什么?”
“喜欢我小心翼翼地讨好,还是喜欢我对你卑躬屈膝的献媚奴样。”
“更或者是,喜欢我逆来顺受,永远低眉顺眼,生怕得罪你?”
陆伯尧解释道:“阿渝,我并不认为以前的你,是你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