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目的就是希望侧夫人不幸滑倒,导致她摔倒流产,从而好为你的主子出了恶气,对吗?”
姜嬷嬷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随意污蔑自己,本不想给自家主子招惹麻烦,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谁曾想,他居然还敢指桑骂槐的侮辱自己主子的名声,于是忠心护主的霸气回怼过去。
“将军,我家郡主向来知书达理,行得正,坐得端。”
“从来不会当面卖惨,然后背地里搞那些下作的手段,再去栽赃嫁祸谋害别人。”
“放眼整个将军府,何人不知我家郡主人美心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从不会小鸡肚肠,像某位表亲一样,拥有着九曲十八弯回肠,以及那颗七窍玲珑心。”
“更不会像某个怀了孕的人,仰仗着肚子里有货,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宋云峥见她一语双关的暗讽着李梓绮和千惠,一个区区的老嬷嬷,还当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堂而皇之的侮辱他的女人,成何体统?
“原来,这就是燕王府调教出来的老嬷嬷,我可真是见识到你的嘴,如同你家主子的心一样歹毒。”
姜嬷嬷见他竟然毫不念及夫妻情分,当众将夏槿初贬的一文不值,还说出这种重创她名誉的话,简直忍无可忍。
她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娘家人的气势,不让宋家看轻自家主子分毫。
“将军,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才过去多久,你难道忘了在燕王和王妃面前,你是如何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会好生对待咱家郡主。”
“这些承诺,难不成全都喂了狗不成?”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姜嬷嬷的脸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半张脸都红肿起来,却依旧梗着脖子,绝不在这狼心狗肺的人面前服软,从而跌了燕王府的颜面。
宋云峥瞋目切齿地手持匕首,在她的脸上来回比划着。
“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我头上撒野。”
“信不信,我这一刀下去,能划烂你的嘴。”
姜嬷嬷在前来燕王府之前,深知将军府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虎穴,早已将生死看淡。
“将军,你无权决定奴婢的生死,更无权对奴婢滥用私刑。奴婢的主子是郡主,这辈子只服从燕王府的管束。而你......没资格处置我。”
宋云峥雷嗔电怒,手中飞快地转着匕首,冲动很快便战胜了理智,要让她知道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姜嬷嬷,你这副丑恶的嘴脸,到底在看不起谁?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你家郡主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太夫人担心万一真的处死了姜嬷嬷,回头夏槿初定会前来寻人,只怕事态会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要怪就只能怪家门不幸,于是长叹一口气。
“云峥,让她签字画押就行,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槿初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宋云峥早就受够了这种低三下四的日子,每次回想起在燕王府所遭受到的冷眼对待,就满腹怨气,正好借此机会,把气全都撒在姜嬷嬷的身上。
“打狗虽说还要看主人,但是姜嬷嬷你的所作所为,比狗还要狗。”
“我若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让你怀有侥幸心理,接着去策划更歹毒的计谋,想要害死我那尚未出生的骨肉。”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老刁奴而已,燕王府不可能会为了你,前来找我算账。”
“还有,别太高估你在夏槿初心中的重要性,你不过就是个狗腿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