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王婆还信誓旦旦的说:
如果武松不信,问问哥嫂就知道。
武松当然不肯信,立即拔刀威胁。
王婆见多识广人老成精,根本不相信武松敢当街杀人。
她竟然当着街坊邻居的面说潘金莲不守妇道,借用她家的房子勾搭男人,惹了晦气。
又说武松整天不回家,连家里的婆娘都看不住,却只敢找她这个寡居老太婆的晦气,算什么打虎好汉。
武松是个要脸面的人,被王婆当着众邻居一顿埋汰,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他抽出腰刀一顿砍,把王婆的茶摊给砸了。
王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骂,说武松不是个男人,管不住自家的婆娘偷汉子,却拿她这个孤老婆子撒气。
武松只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撒泼打滚的无赖老太婆。
“诸位请让一让,我有几句话说。”
杨凡推开人群蹲在王婆面前,笑呵呵伸出一根指头说道:
“你请她做寿衣,她答应下来,便是一分光了。”
又伸出第二根指头说道:
“你请她来你家楼上做寿衣,她答应来,便是两分光。”
又伸出第三根指头说:
“你说要感谢她,请她来你家吃酒,她肯来,那便是三分光了。”
杨凡又伸出第四根指头说:
“西门庆来找你,你喊西门庆上楼,她若是转身就走,此事结束。若是坐在那里未走,这便是四分光。”
听到这里,武松似懂非懂,王婆脸色已是变得煞白,却强撑着不说话。
杨凡又伸出第五根指头说:
“西门庆拿些小话哄她高兴,她若是高兴的搭话,就有了五分光。”
看王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杨凡又比个六的手势说:
“你让西门庆帮你们浇水洗手,她若是转身便走,你也不能拉住她,此事结束,她若是伸手来洗,便有了七分光。”
王婆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说:
“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要忙。”
话说到这里,武松算是琢磨出来一点味道,猛地拔出刀横在王婆脖子上说道:
“老虔婆,你最好老实听先生把话说完。”
杨凡笑着站起来,拍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土说:
“我详细问过大嫂陈氏,差不多也就是到了七分光。
当时,王婆匆匆下楼买酒,阿嫂就立即闹着要走,西门庆淫心大起欲要用强,大哥正好在那时打上楼去。”
王婆强撑着争辩说:
“你胡说,老太婆怎会做这种天打雷劈的坏良心事?”
“嘘……”
杨凡在嘴前竖起一根指头,抬头望着天神神秘秘说道:
“人在做天在看,可不敢赌咒发誓。你来看……”
轰隆!
一道水桶粗的巨雷从天而降,正劈在王婆家的屋脊上。
王婆家的二层小楼,立即开始向内坍塌,很快变成废墟。
“快跑啊!”
“天打雷劈啊!”
短暂的安静后,在场所有人都惊叫着,慌乱的四散奔逃。
而杨凡却像神经病一样,贱兮兮的逼近王婆两步说道:
“你说,你说,你敢口不应心说一句假话,下一道天罚之雷就会落在你头顶。
五雷轰顶啊!
之后,你变成一捧骨灰啦!”
“噗……呼……”
杨凡双手捧起,做出一个吹撒的动作,神经兮兮说道:
“天打雷劈!
挫骨扬灰!
永世不得超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