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睡裙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小PP,风光若隐若现。
男人的喉结在不自觉的滑动着,然后迅速移开目光,看她还是没有醒,再次搓了搓她的脸。
手感不错。
挺软。
江廷洲似乎来了兴致,对着她的脸蛋儿又搓又捏的。
“滚开!”
沈千月似乎是被弄得恼怒了,挥手想要打开他的手,却不想这一巴掌竟是直接挥在了江廷洲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卧房里响起,两人都同时愣住了。
屋子里的温度在迅速下降形成了一种极低的气压。
沈千月也在瞬间睁开双眼,她的手还停留在江廷洲的脸上,她连忙缩回,那手劲儿可不算小。
男人的脸上迅速留下五根鲜红的手指印。
她下意识地往里面缩了缩,似乎很害怕。
江廷洲嘴角在微微抽搐,被打的人是他,她又在害怕什么?
难不成觉得自己会回一巴掌过去?
就她那张白嫩嫩的脸蛋儿,他要是一巴掌下去,不得破相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扯过来。
她却慌忙伸手开始挥舞:“别、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
“喝药!”
男人态度强硬地将一碗药端到了她的面前,脸色黑漆漆的。
仿佛只要她不喝,就能想出一百种折磨她的方式来。
她被男人拉过来,身上的睡裙不受控制地堆积在腰间。
那裙子之下,仿佛是空的。
四目相对,江廷洲迅速将她的裙子拉下来遮住。
“你这是什么癖好?睡觉就穿个裙子?”
沈千月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我喜欢裸睡!”
男人额头青筋直跳。
她似乎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说:“裸睡有益于身体健康,你也可以试试的,说不定就能让你早点……”
“闭嘴,喝药!”
再不喝,他就把这该死的女人的嘴给封起来。
“是苦的吗?”
沈千月皱起了一张小脸儿来,这药的味道闻上去可不算太好。
“微苦,喝了,我这里有糖。”
沈千月是喜欢吃糖的。
就算裴晏离说这具身体里早就已经不是真正的沈千月了,可她的爱好还是和以前一样。
大抵是保留了以前的记忆。
所以真正的沈千月呢,是已经死了吗?
想到这里,江廷洲心里便是一阵心烦意乱。
沈千月捧着碗,一口下去,脸就成了苦瓜。
他管这叫微苦?
“快喝。”江廷洲不耐烦地催促,沈千月仰头将碗里的药喝了个精光,就差没yue出来了。
“糖呢!”
男人剥开糖纸。
“想吃?”
“自己过来拿。”
话音刚落,沈千月就一口咬了上去,大概是为了能够快些冲淡嘴里的苦味儿。
牙齿轻轻划过了男人的指尖,那柔软的舌尖从他指腹擦过,撩起了一阵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