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哑的声音从性感的喉中溢出,混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亓官宴蓝瞳幽幽,长臂穿过细腰一勾,把人揽进怀里。
强势地吻落下,卷走鼻尖的空气,南知意脑袋迟缓,慢腾腾地眯开眼睛,便看到一双想活吞了她的蓝眸。
“你,你又欺负我!”
委屈巴巴的样子,令亓官宴暂时停下动作。
他一手托着怀里的人,粗喘着气,单手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
男人轮廓深邃,眉眼狭长,这张俊美的脸,南知意看过无数次,仍沉迷于浅薄的外表。
她醉态明显,迷蒙的眼神不能更好地聚焦在一处,便跟着指尖一寸寸打量他的冷峻的眉眼。
莹白的指尖点在浓密的眉,细细摩挲一下后,轻扫过她嫉妒过的浓密长睫,下滑着来到高挺的鼻梁。
南知意捧住这张毫无瑕疵的脸感叹,“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想勾引我原谅你?”
“阿知可以原谅我吗?”
他整个手掌都好似经过工匠淬炼,冷白色的皮肤可见青色脉络的血管,每一根手指骨节分明,勾着她所有目光,慢条斯理解衬衣上余下的扣子。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挺阔紧实的胸膛出现在迷蒙的美眸面前。
亓官宴并不着急,他的手腕抵到唇边,嘴角微微一勾,咬开袖口的扣子,深邃的目光始终盯着呆愣的小脸上。
南知意眼睛不够用了,亓官宴松开她,手臂顺势撑在身后,随着他拉开和南知意的距离,衬衣一角滑落在暗色床单上。
“如果阿知原谅我的话,可以自己过来,我不动。”
深幽的床单,白色的衬衣,冷白色的紧实肌肉……
跨坐在他大腿上,南知意咽了咽口水,抬眼对上幽蓝色的瞳,受到蛊惑般小手慢慢抓住窄腰下的皮带,生疏地解开金属卡扣。
亓官宴笑容幽深,看着鱼儿上钩,一点点爬过来,满意地弯唇。
“阿宴~”
她的声音轻柔似纱,裹着男人的神经,当她香软的唇逐渐凑近,亓官宴难以抑制地心尖儿一颤,猛地把人拉下求吻。
横隔进来的小手阻拦了菲薄的唇,亓官宴张口擒住一根手指,齿尖轻轻撕咬,克制着自己想捏痛她的力气。
只听得南知意似醉似梦地说:“你个小狐狸精,脱了衣服我也不上你的当,腰这么硬,故意硌我……”
她说完话,脑袋迅速耷拉下来。
“阿知?阿知!”
亓官宴叫了两声,南知意睡着,他无奈一笑,深呼吸几下平缓身体,接受现实。
……
次日,亓官宴先醒来,冲了个冷水澡,联系南四海收拾烂摊子。
南四海看过他的体检报告后放下心,严声轻斥,“你比小知大六岁,马上快三十岁的人了,做事得有分寸,以后不要半夜带着小知出去喝酒。”
“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亓官宴态度良好。
南四海又叮嘱了许多琐碎事,得了亓官宴的保证,他才放弃杀到德萨的心。
赛维按照亓官宴的习惯,冲泡了一杯浓咖啡。
“怎么这么苦?”一只手赶在赛维放下咖啡时,抢先一步夺走。
Asa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苦的吐舌头。
他揉着刚刚睡醒的眼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毫无形象地瘫沙发上,哈欠连天。
亓官宴斜睨,说起昨夜一事,“做我的二叔,过瘾吗?”
“马马虎虎吧,”Asa抓过来粉嫩嫩的抱枕,塞到怀里抱着,陷入思考。
赛维向亓官宴确认着中午的菜单,都是些清淡爽口的,即便宿醉后,这些菜品也能提起食欲。
想做高薪水的管家,主动替BOSS安排好夫人的一切,解决大BOSS的生活琐碎事,他义不容辞!
“其实,没有小小侄子,我也能接受,”Asa冷不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