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摇头“我没有宠物，但我确实碰见一些问题。”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加布里埃尔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我觉得她好像很疼爱我，但有时候又觉得她离我很远。”

联想到他刚才说自己没有宠物，莫里斯挑眉道“你以前有经验吗？”

加布里埃尔再次摇头“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只有她......”说完他有些难堪。

但莫里斯却很理解，“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越是身居高位的男人，越是渴望能有释放压力的机会，但他们的自尊心又会让他们驻足不前。像你这样的人很多，说不定你们公司的某个高层管理人员就是其中一员。”

话题很快转回来，莫里斯思索道“照你的说法，她是个很有经验的支配者，但她却对你忽冷忽热，让你不知所措？难道你就没想过离开她？”

不知不觉中，加布里埃尔喝了很多酒，有时人们面对陌生人反而更加坦诚。

他轻轻地笑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很爱她，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很恨她。我在她面前好像做什么都不对，永远找不到正确的方式。”

“我在她面前像个蠢货，她就只是看着我犯错，然后把我扔掉。”

莫里斯皱眉道“听起来她似乎对你不好。”

“不，不是那样的，她对我很好。”加布里埃尔慌乱道“我看过她的那些玩具，可是她一次都没有让我痛，也没有做那些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可我就是没办法让她满意。”

“我很努力地想要成为配得上她的人，可我好像永远都不对。”

莫里斯道“你和她讨论过这些问题吗？”

“没有，我害怕她会嫌我太麻烦。”加布里埃尔低声道“她以前有过别的宠物，那个人的下场不太好，我不想变成第二个他。”

“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或许受雏鸟情结影响，对她并不是正常的依恋？”莫里斯斟酌着用词，低声说“考虑到你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非常特殊，或许你对她投射了过多的感情，所以导致你在面对她的时候极端不自信，但这不一定是爱情。”

加布里埃尔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抗拒，“这就是爱情！”

“我的一个朋友是很优秀的心理医生，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给她打电话。”莫里斯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串号码，塞到僵硬的德菲曼手中。

上一次看医生的记忆不太好，加布里埃尔条件反射地把餐巾纸扔掉，生硬道“我不需要！”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莫里斯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觉得你应该蛮合我朋友的胃口，她就喜欢你们这种一看就很有挑战性的类型。”

莫里斯边说边走远，加布里埃尔捡起桌面上的纸团，随手塞进还剩半杯的酒杯中，看到纸巾上的字迹渐渐晕开才松了口气。

加布里埃尔的外形非常引人注目，莫里斯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挤过来，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一个人。

加布里埃尔感觉不太对劲，这个人的表情让他觉得不舒服。“我在等人。”

“等谁？”男人挑眉道。

“我不是gay！”加布里埃尔皱眉道。

男人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