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段行简以头撞地,鲜血从他的额头涌了出来,他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狠狠的撞击着地面。
“来人,把殿下送下去好生照顾。”见段行简这个样子,沈桉知道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直接把人再次关了起来。
……
次日清晨。
翠竹轩。
阳光如碎金子一般洒进院中,南烛主仆三人正在院中晒药材,就见一袭白衣的沈桉走了进来。
“侯爷。”
青衣和青苗双双行礼,继而走开。
“姐姐,侯爷他昨晚……”青衣小声嘀咕想要说什么。
“不许多嘴。”
青苗看了一眼沈桉,见沈桉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嘀咕,忙拉着青衣离开 ,留下二人独处。
“南南,我来帮你。”沈桉挽起衣袖,哪里像是不食人烟的沈大少,鼎鼎大名的南安侯,若非身上一袭华衣,倒更像是南烛身边跟班打杂的。
“侯爷可真是折煞奴婢了,哪里敢让您帮忙啊!”南烛一个动作将药材收好,沈桉想碰一下都不行。
“南南,我做错什么了吗?”沈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一眼就看出南烛在生他的气,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
“侯爷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天潢贵胄,怎么可能会有做错的时候,您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南烛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抬头看着沈桉:“侯爷身娇肉贵的,我这小院实在是委屈了您,以后没什么事就请侯爷别来了。”说着也不管沈桉是什么反应,直接抱着药材回了房间,还不忘回头把门关上, 徒留一脸无措的沈桉呆在原地。
……
“你们俩说,你家姑娘是怎么了?”在南烛那里吃了闭门羹,沈桉无奈把青衣和青苗叫到了自己院里。
“奴婢不知。”青苗答。
“你们整天跟在她身边,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吗?”沈桉语气突然拔高,虽不至于发怒,却也自带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许是昨晚没有睡好吧。”青苗硬着头皮又说了这么一句。
“呵。”沈桉冷哼一声:“太子殿下府里调教出来的人就是这样伺候人的吗?”
“侯爷恕罪。”
青苗和青衣双双跪下请罪。
“既然说姑娘睡得不好,那就说说她是为什么睡得不好吧!”沈桉并不叫人起来,语气越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