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字,照片,看的阮景禾头昏脑胀,感觉脑袋都要炸开。
她一直渴望的回来,如今真的回来后,却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最后在百度上搜索了傅政廷三个字。
然而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竟然是查无此人,她不死心的接着输入了傅启同,傅政言,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
她接着搜索了斓家,这一次,确实搜到了,斓家在清末确实是朝廷重臣,可历史上的斓家十分低调,也不富有万贯家财的美名,更不存在和什么阮家结亲,且早在1924年,斓家便销声匿迹,也再无斓家的后人再出面过,有人表明,斓家举家搬迁到了国外。
至今未归。
“这是怎么回事,我去到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阮景禾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在好奇难道都是一个梦吗?
可那个李医生,又是怎么回事?
一切如同一个迷,将阮景禾紧紧包裹着,让她深陷于此。
“见鬼!”她发出这样一声感叹,转身回卧室洗了个澡。
然而,刚褪去衣物,她在膝盖处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疤痕,这个疤痕在自己催眠以前是没有的,她记得,这是阮家老太太打的。
自己为此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所以,归其根本,她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包括傅政廷,也是真实存在的。
洗完澡后,她仍然感觉浑浑噩噩,好像还没从民国回来。
正想事情想得出神,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吴老师,怎么了?”阮景禾调整好情绪接通了电话。
“小阮啊,你这篇论文有点问题,你过来学校看看。”吴老师的声音传来,让她世界的不真实感好了许多。
“好,我马上来。”她说完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阮景禾感觉命苦,早知道周六还要回学校修改论文,她当初怎么也不会选一个论文课的。
不过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老师呢。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白T和修身牛仔裤,就背着电脑出门了。
许久没碰这些,阮景禾此刻感觉有些生疏,在进教学楼前,她自己在电脑前捣鼓了许久,等到对自己的论文稍微熟悉点了,才抱着电脑进去。
“吴老师,喝咖啡。”阮景禾讨好的推过去两杯咖啡过去。
“你别想着讨好我,谁不知道你其他课成绩都是第一,到了我这里随便写了一篇论文就想交差?“论母猪死前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看你是想挂科。”
刚一看到阮景禾,吴老师就训斥她,读论文标题的时候,就差没笑出来,可他要维持一个老师威严的形象,愣是给忍住了。
反而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个老师笑出声。
有个女老师开口:“我觉得阮同学选的题目就很好很刁钻啊,毕竟没几个人会研究母猪死前在想什么。”
听着众人的嬉笑,阮景禾感觉脸青一阵红一阵:“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乱写了。”
她心里暗自想着,又把咖啡递到吴老师手上:“好了吴老师,消消气,我这就改。”
递完咖啡,她也不管别人的目光,自己就坐在吴老师旁边的空办公桌上开始重新写论文,如果就着原来那篇论文,吴老师大概是不会让自己过的。
她干脆重新写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