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可是规定了,残疾无法参加科举的啊。
这时牧风话锋一转,“不过即便出现了初期症状也没关系,这时候还不用就医,只需每天热水泡脚一炷香的时间,慢慢便会康复了。”
众人闻言眼睛一亮,那种没过脑子的当即开口问道,“真的吗?”
牧风佯装不解的开口,“真的啊,只是范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你家人有出现过这种症状?哎呦,那可得早点预防啊,说起来大家都什么时候洗漱,我昨天刚来没和大家赶到一起便没去,今天听昭昭一说我竟觉得全身都发痒。”
说完牧风又特地点了点沈元良,“沈兄不知学院可有浴室汤池之类的?这会儿离下午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想先去洗一洗。”
没等沈元良说话,旁边一位学子当即开口道,“有的有的,我们学院后山有个小温泉,洗澡很是方便,我带你去,正好我也洗洗。”
那位学子说完其他人纷纷开口道,“我也去,我也去!”
牧风收拾了几件洗澡带的衣物,转身见沈元良还是一动不动的,有些茫然的开口问道,“沈兄,你不去吗?”
牧风话一说完,宿舍的其他人纷纷看向沈元良,沈元良直接被看了一个大红脸,他结结巴巴道,“去,去啊,一起,一起!”
甚至连李闽清都盯着牧风的神情看了半晌道,“我也去。”
看那样子俨然也是相信了牧风刚刚瞎编的话。
不过说是说话虽然是牧风瞎编的,但他也有参考一些医书,刚刚他说那些症状都是存在的,只不过他移花接木了一下而已。
至于剁掉脚治疗什么的,谁知道呢,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不说的吓人点儿他们会害怕吗?!
就这样一十九号斋舍的众人全体出动,结伴一起去后山温泉泡澡去了。
姗姗来迟的刘文远带着一十九号斋舍的牌子敲开了斋舍门。
一开门便被宿舍诡异的味道熏了出去,他满脸惊恐的看向眼前的斋舍大门,不可置信的开口,“这斋舍什么味道啊!”
帮忙搬行李的元宝不明所以,打开斋舍门一脚跨了进去,第二脚便一个转身迈了出来。
他和刘文远相顾无言半晌,才不确定的开口道,“闻着像谁的臭脚上开出了花儿的味道。”
刘文远无语的盯着眼前的斋舍大门,恨不得立刻转身去找学院申请换斋舍。
还是元宝把人拦了下来,“公子,我们第一天来斋舍还是不要惹麻烦了吧,再说你刚刚不是问过了牧公子也在这间斋舍吗?想来牧公子也受不了这味道吧,他肯定会解决的。”
元宝在府城和牧风有过接触,他现在对牧风那是盲目的信任,总之比他家公子靠谱多了。
书院不让带书童,放刘文远一个人在这里,元宝那是一百个不放心。
但是把刘文远放在牧风眼皮子地下那就不一样了,相信牧公子看在府城两次考试都能遇到的情分上,一定会在必要的时候拉他家公子一把的。
这么想着元宝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房间,把窗户全都打开之后才趴在窗口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
这时他的余光扫到了窗台上的无火香薰上的字迹,脸上随即带起了笑,“公子公子,你快来看,臭脚上的那朵花原来是牧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