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玦和楚灵抱是抱过很多次了,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亲吻,毫无预兆。
那一瞬间楚灵瞪大瞳孔,愣了片刻,回过神后反手钳制住了裴玦,把裴玦按趴在门板上。
裴玦过去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但都是靠纯肉体的强悍,没有内力和那种绝世武功类的。
前段时间楚灵给了他一本武功秘籍,他照着练,刚入门,自然不是武功高强身负内力的楚灵的对手。
裴玦的两条胳膊被楚灵反剪到背后,回过头紧锁着他品尝过一口的楚灵的唇,很野性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在回味,眼里都是情欲,“灵灵,我是在服侍你。”
“我既然是你养得面首,这么长时间了,理应报答你,我不求你跟我成亲,今晚我就好好地服侍你……”
他还说得挺卑微,但是这种事,他可是一点都不吃亏的。
楚灵有种她其实根本掌控不了,没有驯化裴玦这个狼崽子的感觉,“我没有把你当玩物,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等我们成亲了,再圆房好吗?”
楚灵手中的力道微松,裴玦便挣脱掉了楚灵的钳制,转过来抱住楚灵。
他锁紧楚灵的腰,把人用力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你刚刚说你把我娘当成了亲娘,要给我娘当女儿,你是什么意思?灵灵,我们是姐弟吗?”
当姐弟也不错,楚灵清楚地感觉到裴玦那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双腿间,心里是抗拒的。
裴玦是阁主的替身,她不可能跟一个替身行房的。
至少目前裴玦这个复制品,还没被她还原到,她愿意跟他行房的地步。
裴玦现在只是个半成品,她对这个半成品没有性欲。
“我刚刚还说了一件事,我自幼被卖去青楼,裴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楚灵伸手过去。
裴玦倒吸了一口冷气,某处烧着一团火,浑身绷紧,呼吸有些发沉,低头又去含楚灵的唇瓣,双腿动了又动,挤着楚灵,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楚灵的鼻翼,沙哑道:“知道,但是你现在从良了,何况我又有何资格介意?”
“灵灵,只要你拉我一把,救我的母亲,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做你的玩物。再者,我曾经男扮女装攀附权贵,我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只求灵灵不嫌弃我这肮脏的身子。”
楚灵突然间就有些嫌弃了,她家阁主是天上月,高贵神圣。
而即便她把裴玦这个复制品复制得再像阁主,裴玦都是低贱肮脏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跟阁主相提并论。
裴玦这个样子也老实不下来,楚灵心里一阵厌烦,突然用上内力把裴玦扛起来,几步走过去扔到床榻上,然后抽出紫鞭给裴玦来了个五花大绑。
“歇着吧,听话。”楚灵在挣扎的裴玦身侧躺下来,覆到他身上,在他脸上啄吻了好几下,柔情蜜意地哄着人。
“再过三天就是除夕了,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街上置办年货,嗯?乖……”
裴玦被楚灵吻得浑身发软,喘息粗重,在楚灵躺回去后,他挣扎着翻过去,跟楚灵在一个被褥里,抬腿勾住楚灵的小腿,头抵在楚灵的脖子里,“灵灵,司徒神医曾经是不是你的恩客?你们关系很好,但他不娶你,是因为他介意你曾经是青楼女子吗?”
楚灵蹙眉,不喜欢任何人亵渎了阁主,“不要胡说,司徒神医那样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去招妓?”
裴玦脸色晦暗,他没资格介意楚灵的过往,但司徒神医和楚灵的关系,偏偏让他如鲠在喉。
楚灵从良是因为司徒神医?现在不跟他欢好,也是因为心里没放下司徒神医?
“摸摸。”裴玦连男扮女装的捞女都做过,所以他跟楚灵一样浪荡,蹭着楚灵的手腕,薄唇在楚灵的颈间啃咬,吮吸,留下湿热绯红的痕迹。
楚灵闭着眼岿然不动,由着裴玦在那儿自娱自乐,听着裴玦的喘息,是真没想到就这样,他还穿着衣服,没露出来,且被五花大绑着,裴玦就能。
那最后一刻裴玦的脸用力抵在楚灵的脖子里,低吼如狼,在楚灵耳畔长舒一口气来,滚烫,缠绵蚀骨,阖着的眼角是一片绯红,沉迷地嗅着楚灵身上的香气,极为爽快的样子,“灵灵,灵灵,师父,好舒服啊……”
那是一种濒临死亡,却让人无比满足舒爽的感觉,尤其是那一刻,怎么会,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女子,让他奔赴到极乐呢?
他甚至觉得,他连命都可以给楚灵,只要楚灵让他这么爽。
楚灵抬手抚在裴玦背后的墨发上,他这仿佛吸到了某种上瘾的药物,沉溺欲仙欲死的样子,跟她身上用得熏香有关。
这种香会让裴玦上瘾,戒不掉,时间久了对他的身体伤害极大。
楚灵戏谑地问:“第一次吗?”
“嗯……”虽然过去裴玦男扮女装攀附权贵,但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的特征,所以他并没有真的跟男人们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基本上在那之前就卷钱跑路了。
他过去压制生理本能欲望的方式,就是冲冷水澡,劈柴,大冬天的赤着上半身在雪里练武,发泄精力。
他在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但楚灵调戏他,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听到楚灵似很满意地笑了一声,“表现还不错。”